当街杀人的理由。”
“所以,”姚顺点头问道:“就是大人你也觉得杜荷是被人故意陷害了?”
“本官想有什么用?”张继初没有肯定回答,道:“问题的关键是,那个小乞丐就是死在了杜荷的怀中,而且现场亦有数人看到,再加上吏部之前下达的那份官文,在没有抓到真正的杀人凶手或是没有足够证明杜荷没有杀人的证据之前,他杜荷,就是凶手”
“大人说得在理,”没有反驳张继初的意思,姚顺顺着张继初的话语,轻声在一旁问道:“那依大人的意思,大人这是要定杜荷的死罪了?”
“现在说这些,还言之尚早,”张继初轻摇了摇头,再次将目光投向mén外,轻声说道:“具体如何去做,还是要等张福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再说不迟。”
“大人说得是,”姚顺提壶又为张继初续上了一些茶水,接声说道:“不过依下官的意思,大人好还是做两手准备的好。”
“成林兄请直言”
“一个嘛,自然是应付好上差,事先拟好杜荷的罪状,给上差送去,先拖上一阵。”姚顺道:“而另一个嘛,则是大人也要做好侦破此案找出真凶的准备,若是大人后选择了杜氏这边,也好拿出一份实打实的诚意出来。”
“哦?”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张继初颇为意外地扭头向姚顺看来,轻声道:“听成林兄话中的意思,成林兄似乎是心向杜氏啊?”
“大人误会了,”姚顺不以为然地淡声说道:“下官不是心向杜氏,而是下官看好杜氏一族的将来,想让大人在其尚未发达之时提前与之攀上关系,下官这也是在为大人着想。”
“哦?”张继初狐疑地看了眼前的这个老朋友一眼,随声道:“说说看?”
“先说杜如晦,”姚顺道:“官至尚书右仆è,在皇上还是秦王的时候就已深得皇上信任,现在虽然辞官在家养病,但是他之前在皇上,在秦王府那班旧臣之间的人情却都还在,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不能小视,有时候,甚至是他的一句话或是一封信笺,就能让随便一个人平步青云。”
继初点头表示同意,当初他也正是看重了这一点,这一改落井下石的想法,刻意与杜氏jiā好。
“况且,杜克明今年四十五岁,”姚顺接声说道:“就算是身患重症,可是谁也不能担保他就没有会好的一天。若是两三年后,杜克明的身突然痊愈,大人觉得皇上还会让他在咱们杜陵这个小县城里呆躲清闲吗?”
“这个?”张继初轻轻地张开了嘴巴,这一点他之前还真是没有想过,是啊,杜如晦不过四十五岁而已,正值jīng壮之年,若是他的病好了,皇上还会让他搁置在这里么?
显然,那是不可能的,像是杜如晦这样的辅国柱国之,没有哪一个帝王愿意放过,杜如晦的病好之后,也必会再受重用,这一点毋庸置疑。
“再说那个现在正被大人给关进大牢的杜家二。”见张继初心中已经有了些许思量,姚顺继续加大力度,接声说道:“大人觉得杜荷此,如何?”
“他?”想起前后总共只有两次的会面,张继初心有戚戚地轻声说道:“少年老成,心智沉稳,每次与他说话论事,本官都会有一种正在于同僚叙言的错觉,一点也不像是只有十二三岁的孩,看不透。”
“大人说的,只是其中一点。”姚顺道:“大人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着处理公务,可能并没有听到过外面的一些传言。”
“杜荷此,前段时间在寒山书院作出三诗一赋,”见张继初向自己看来,姚顺坦声说道:“现在已然是传遍了整个京兆,甚至连长安的弘文馆都有收录,听说便是皇上也有读过并对之赞不绝口。”
“竟有此事?”张继初一下从椅上站起身来,一时间有些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