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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张惶神色,心下不免泛疑惑,苏贵本是跟着秦王去围场狩猎,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缘儿将茶递给秦王妃,说:“王妃,苏贵早上随殿下去狩猎,您瞧,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

    宁贞托起茶盏喝了一口,说:“你去问问。”

    缘儿这才起身,将苏贵叫到近前。

    苏贵见识王妃召唤,自不敢怠慢,一路疾走到了近前,低身跪倒施了礼,宁贞问:“你不是跟着殿下去狩猎了吗?怎么自己回来了?”苏贵回道:“回王妃的话,奴才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太子携诸皇子也都回来。”

    平日皇子狩猎少说也要一日光景,今日竟是半日的功夫就回了宫,宁贞不解,又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苏贵道:“今日狩猎,秦王殿下受了伤了。”宁贞倒是一愣,站起身来:“殿下伤势如何?”苏贵回:“奴才只听是上了手臂,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缘儿安慰道:“王妃别急,若是伤的重了,定有人来禀报,如今并没人来通禀,定是小伤。”一笑续说,“王爷若是知道王妃这样惦记着,心里不知道要多高兴呢。”宁贞却是脸上一红,啐道:“谁惦记他,伤的下不了床才好。”

    正说着,只听宫门出响起脚步声,一行人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秦王朱樉。此时早已换了酱色长衫,左臂上因为包扎略显臃肿。跨步而入,也不看她,径直进了大殿。

    宁贞有心上去询问,但见朱樉如此不理不睬,顿觉恼怒,一甩袖子进了寝殿。

    至夜,太医院来了一行人,往偏殿去了。宁贞照旧独自一人在寝殿内任由宫女拆散发髻,更衣舆洗,却听隔壁侧殿传来极轻微的闷吭声。宁贞将手一摆,缘儿便停了手,问:“主子,怎么了?”宁贞歪头倾听,才辨出是朱樉的声音,料是御医在给朱樉换药,也不知他的伤势如何。只是他平日素来痛痒不惧,此时定是疼痛难忍,宁贞纵然不愿理睬他,却也非铁石心肠,当下便叫缘儿将柜中瓷瓶取出,嘱咐道:“这是紫金散,凡刀斧损伤,跌仆打碎,敷上即时止痛、止血,更不作脓,你去送到侧殿。”缘儿抿嘴一笑,应了声:“是。”宁贞嗔道:“你笑什么。”缘儿忙摇头道:“奴婢不笑了,这就送去。”说罢迈步出了寝宫。

    朱樉正在上药,这一签子穿透的左臂,表面血液凝结,内里却还没好,太医只好用针将表面挑开往里撒药。朱樉疼的鼻洼鬓角尽显汗珠,随极力忍着,却也是微吭出声。此时却听门上有人叩打,不知此时是谁来,江宏盛忙去开门,抬眼一看,原是王妃跟前的宫女缘儿,亦是吃了一惊。

    想王妃平日从不与殿下有什么往来,此时秦王受伤,竟派宫女前来,不知是何用意。

    缘儿见江宏盛,先低身施了礼,方道:“王妃知道王爷伤着了,十分惦念,便叫我来送药来。”说着,将手中瓷瓶托出,续说:“是王妃从塞外带来的灵药,凡刀斧损伤,跌仆打碎,敷上即时止痛、止血,更不作脓,名叫紫金散,还请太医过目,若是用能解王爷伤痛,王妃也就心安了。”

    江宏盛一愣,想着今日定是日头从西面出来了,回身看了看秦王。朱樉亦未料及王宁贞会送药来,顿了顿方道:”拿过来吧。”

    太医自接过瓷瓶,扭开瓶塞,闻了闻,点头说:“这是蒙古的紫金散,中原并没有此方,王爷可以一用。”

    朱樉任由太医用了药,只觉手臂伤处一阵清凉,并无先前疼痛,才叫人更衣舆洗。

    这药甚是管用,只用了三五日,朱樉伤口就已渐渐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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