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我儿子给,你就要啊?
“前些时候进贡了一批御马,他们兄弟甚是喜欢,皇上就赏了他们,我想着,你常与他们兄弟一起,就也赏你一匹如何?”
仪华这回听明白了,原来是那匹御马惹的祸。听这语气,皇后是知道了,还是坦白交代吧,仪华跪了下去,先说了声:“请皇后赎罪,仪华收了二皇子赠给的御马。”
马皇后一听,脸松了松,道:“你且起来说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事真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照着仪华的表现,自己坦白,马皇后多少有点欣慰。
仪华依旧跪着不起来,这个时候谁要实在到皇后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那才是傻蛋。
“仪华不敢,还请皇后娘娘治罪。”
“起来说话,不就是一匹马吗,收了也就收了,只是这二郎办事不甚稳妥,也怪不到你头上来。”只要你坦白了,这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这事既然出了,在选妃的时候就得减分,至少不够持重,少了分寸。马皇后如是想着。
仪华的小心肝还在乱蹦,眼珠子转了转,站起身,换了一脸忏悔的表情,道:“不怪二殿下的,是仪华说喜欢马,二殿下才将马送给仪华的,仪华不知分寸了。”家长一般都喜欢勇于承认错误的孩子。
马皇后终于露了点笑:“我的皇儿我自是知道,你也不必替的描摹。”看来仪华和二郎的关系不错。
仪华不言语了。
皇后却道:“既是有了马,便要好马配好鞍。”不但没批评仪华,还赠给了她一幅马鞍子,质量相当不错的马鞍子。
仪华抱着马鞍子往回走的时候,心里一直在盘算,是谁这么缺德,把御马的事儿告诉了马皇后。想来想去,几个皇子不可能告密,其他知道的人也接触不上皇后,只剩下常云月了。
仪华皱了皱眉头: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马皇后没批评仪华,但是不能不批朱樉。仪华是别人家的孩子,批的狠了,人家在觉得自己小气,只要让她知道分寸就得了。二郎就不一样了,自家的儿子,这样不守规矩,御赐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了?那还了得?
朱樉同学又一次倒霉了。
这回之后,朱樉消停了不少日子,也不能常找仪华说御马的事儿了。
找来江宏盛分析,到底是谁把自己兜进去了?
江宏盛哪知道啊,就瞎编吧,什么皇后娘娘手眼通天,哪有事能瞒的过她来人家的?殿下往后做事要有分寸啊才是啊。
御马的事算是过去了,仪华没受什么太大的损失,倒是认清了常云月,越发的疏远她。生意的事也留了心眼,不叫旁人知道,以往知道的也都谎称生意不赚钱,如今也不做了。特意差人给朱棣传了口信,朱棣确回:“找老二合伙,出事是早晚的。”
仪华真想用眼皮夹死朱棣着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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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年,山货的生意就真不太赚钱了,再加上朱樉用人不利,下人们常私自偷了山货去卖。有人报了仪华知道,却是碍于都是二皇子的人,她也不好说什么。又有朱棣的生意正如火如荼,每季都送几万两银子来,仪华掂掇了几日,终将那山货的生意停了下来。
惹得朱樉满心不痛快,特意找了人来问。他倒不在意生意赚不赚钱,而是想着若没了这生意,仪华就更不理他了。仪华只说生意如今不如往前,不赚钱了。好在朱樉对这生意也不甚上心,不知仪华说的是不是实话,也无话可说,只好依着仪华,撤了买卖。
这日朱樉正宫中逗鸟,江宏盛抱着柄拂尘喜滋滋跑了过来,单膝跪倒,道:“徐家差人来递信来。”说着托出一封信来。
如今仪华并不常入宫来,若是有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