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辞工不做?难道那块玉牌是你偷的吗?”
玉儿惊道:“兰馨姐姐,玉儿可不敢做这样的事!”
“你不敢做这样的事?”兰馨一把抓住玉儿的衣领,厉声道:“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说,那天王爷中毒,倒出去的茶叶是不是你收集起来交给许王妃的?”
玉儿大惊失色,一张小脸变得刷白,不停慌乱地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兰馨姐姐!”
“那天在大殿当值的是你和桂儿,当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是……是我和桂儿姐,但是,发生了那件事以后,我很害怕,就躲起来了……”玉儿脸色苍白,连舌头都有些僵硬了,“我真的没有,兰馨姐姐……”
兰馨松开玉儿,指着玉儿,冷冷地道:“夫人,桂儿一向跟奴婢亲近,不可能做背叛夫人的事,把茶叶收集起来献给王妃的人一定是她!”
桑沃若冷冷地逼近玉儿:“是吗,玉儿?”
玉儿受惊地往后退去:“夫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兰馨在一旁冷冷地道:“说不定,今天华秀居丢失的玉牌就是她偷的!”
玉儿大惊:“我没有啊,兰馨姐姐!我没有偷拿什么玉牌,我今天根本没有去过华秀居!”
兰馨厉声道:“胡说!明明有人亲眼看到你偷偷摸摸去过华秀居,你竟敢矢口否认?”
“真的不是我……”含着眼泪,豆大的汗珠从玉儿的额头冒了出来,一张小脸变得惨白、全无血色!
看着玉儿步步后退,兰馨步步紧逼,正要伸手去抓玉儿,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淡然传入兰馨耳中:“哎呀,连桑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头都这么霸气,可见桑夫人是真威风啊!”
“许王妃?”玉儿惊喜地转过头,只见许柔止带着碧苏从王府走了出来,缓缓地停在桑沃若面前。
跟随在许柔止身后出现的,还有管家林伯。
兰馨一惊!桑沃若心中好不恼火,这个许柔止,她怎么又来了!
玉儿立即跪倒在许柔止面前,含泪道:“玉儿没有偷拿玉牌,请王妃相信玉儿!”
许柔止拍了拍玉儿的肩:“确定没有偷拿?”
玉儿忙不迭地道:“确定,确定!”
许柔止转向兰馨:“是你说玉儿偷了玉牌?”
兰馨心里有些虚,但嘴还是很硬:“若不是她,今日为何偷偷摸摸进华秀居?又为何着急忙慌辞工回家?”
许柔止转向玉儿:“你今天去华秀居了?”
玉儿忙摇头道:“没有,玉儿今天一个上午都在大殿当值,中午等着林伯和麻姑姑给我结算月钱,林伯和麻姑姑可以给玉儿作证!”
许柔止转向林伯,态度温和:“林伯,今天上午大殿是玉儿当值吗?”
林伯忙轻声道:“是的,王妃,上午让玉儿最后当值一次,也正是老奴的安排。中午老奴忙着去厨房看王爷和王妃的午膳准备得怎么样,就让玉儿在账房等着。”
许柔止点点头:“那这么说,玉儿没有机会去华秀居喽!”
兰馨愣了愣,忙道:“兴许她就是在账房等林伯的时候,见林伯未到,所以偷偷溜到华秀居呢?”
玉儿忙道:“麻姑姑一直在账房忙着,玉儿在账房等林伯的事,麻姑姑可以作证!林伯和麻姑姑结算了以后,玉儿就离开王府了,这全程都有人可以给玉儿作证啊!”
许柔止皱着眉头:“既然玉儿今天的行踪都有人作证,那华秀居里谁又看到了玉儿?”
“这……”
“还有,华秀居到底丢失了一块什么样的玉牌?玉儿如何这般惦记,临走了还要悄悄跑到华秀居去偷玉牌?”
“这……”
兰馨语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