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词?”苏乐瑶冷笑,“可还有后门值守的家奴为证!”
许柔止耸耸肩,“我怎么知道,那个叫什么汤饭的家奴,他是受你的指使才来指证我的呢?”
“你休要血口喷人!”苏乐瑶怒道,“竟然当着太子爷和王爷还敢胡言乱语,你是疯狗乱咬人吗?”
“楚逸暄,”许柔止不理苏乐瑶,面向着楚逸暄,“你想休了我,最好能找一个能够让人信服的理由。说我和这个男人有关系,你真的确定吗?”
“你竟敢直呼王爷的大名!”苏乐瑶生气。楚逸暄却压了压手,示意苏乐瑶噤声。
他抬眸望向许柔止,微微蹙着双眉:“人证物证俱在,王妃还是死不承认?”
许柔止看了那男子一眼,“既然你们坚持说我和他有关系,那我想知道,我和他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关系?”
苏乐瑶皱起眉头:“许柔止,你好不要脸!这种问题竟然也问得出来!”
许柔止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既然要定我的罪,你们当然得把事情弄得更清楚啊!不对吗?”
楚逸昭点点头,转向那男子,沉声问:“说,你与齐王妃都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那男子战战兢兢地抹了把汗,躬着身紧张地道,“王爷饶命,太子爷饶命!”
许柔止淡淡地道:“太子爷让你说实话,你就说呗!”
那男子壮着胆子说道:“自……自然是男欢女爱、鱼水之欢……”
桑沃若捂着脸道:“哎哟,羞死人了!”
许柔止却不以为意:“哦,两个人都男欢女爱、鱼水之欢了啊!那你应该很熟悉我的身体喽!”
男子有些紧张:“自……自然的。”
这话一出,苏乐瑶紧张了!
她立即意识到,许柔止问这话一定有什么目的了!
果然,许柔止点点头:“那好,那你告诉王爷和太子爷,我胸口的那块胎记是什么颜色,又是什么形状的?”
男子一愣!他抬头望着许柔止,眨了眨眼睛,张口结舌。
许柔止无辜地道:“既然你对我的身体很熟悉,不可能我胸口有胎记你都没看到过吧?”
“我……我……”男子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水,“我看过,看过……”
“那你说说看呗!”许柔止把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你说,我胸口的那块胎记是什么颜色,又是什么形状的?”
男子紧张地望望苏乐瑶,惊得苏乐瑶脸上一板!许柔止看了苏乐瑶一眼,笑道:“看苏夫人干什么,难不成你还要苏夫人教你怎么说吗?”
“胡言乱语!”苏乐瑶怒道,“关我什么事!”
那男子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紧张地道:“那胎记……那胎记,夜里我看得不太清楚,没看清楚是什么颜色……”
苏乐瑶与桑沃若紧张得握紧了双手!
苏柔止哈哈大笑,转过身来,向着楚逸暄,“刷”地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雪白的胸脯上,柔嫩如羊脂白玉,光洁细腻得几乎可以反照出光来!
桑沃若顿时急了:“许柔止,你干什么!当着太子爷和王爷的面,你自重些!”
许柔止掩上衣襟,淡淡地道:“楚逸暄,你听得清楚,那个人说,他看不清楚我胎记的颜色,但我胸口,根本没有什么胎记。”
男子大惊,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这又能证明什么?”苏乐瑶冷笑,“你们夜里暗通款曲,他没看清楚那还不是再正常不过!”
许柔止对苏乐瑶理也不理,只是撇了撇嘴,“要证明我的清白,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楚逸暄蹙着眉,终于开口出声。
许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