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一个公主抱,捞起小燕子往屋子里走去。
“小安子,回去拿止血化淤膏来。”永琪吩咐道。又想到小燕子八成与皇宫不对付,上次是被他一箭射中命悬一线,这次又被打的屁股开花,恐怕得多多备药以防不时之需,“拿多些来。”
随侍太监得令去了。
“怎么不好好学习规矩,非要与皇阿玛对着干呢?你这是何必?宫里不同民间,可不能由着你的心意来啊。”永琪语重心长,教导这突然多出来的妹妹。希望她稍微听话一些,不要受这种无妄之灾了。
“连你都来说我!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小燕子拿起被子胡乱往自个儿身上一盖,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这么一折腾又加重几分,疼的她龇牙咧嘴,心里叫苦连天。
永琪没料到小燕子能这么好白不分,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今儿是着魔了才对她这么关心。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了。
明月彩霞这时一个拿水盆,一个拿剪子过来了。
杜纯正好借口,“五阿哥您先回避回避吧,让奴才们给格格清理清理伤口,您改日再来看望格格也不迟。”
永琪下了台阶,心情颇不爽的走了。
外头等着他的尔泰见他终于出来了,咧嘴笑道,“你对你这妹妹可真上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呢!”他本来也想跟进去看看来着,又想到进去女孩子的闺房不合礼数,他一个外男终是要避嫌的。
永琪鸟也不鸟他,走了。尔泰跟后面打趣道,“你怎么了?”
杜纯指了指剪刀,布,问,“用开水煮过了吧?”
“煮过了。”明月彩霞都不懂消毒是什么意思,但是杜纯嘱咐了,她们也不敢偷懒,倒是都很认真做了。
杜纯听罢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床,“你们小心些,用剪刀把格格的裤子都剪去了。以免血液干了,嵌进肉里,到时候脱不下来又是一通受罪!”
两个人照做了。
“疼!疼疼!”这会儿没外人了,都是自己人,小燕子放开嗓子嚎,哭天抢地的。
“格格,你可忍一忍吧。”杀猪般的尖叫简直是不让人活了。
“要不要打你一顿,你尝尝是啥滋味儿呀!尽说风凉话!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小燕子白了杜纯一眼,招呼着彩霞,“你去拿杏仁酥,我要吃!”
“格格,你可千万别吃东西了。吃了要消化,你这样子上一次茅房疼一次信不信”我的妈,这姑娘心太大了。化疼痛为食欲只会更疼的好不好。
啊,画面感太强惹。杜纯甩甩脑袋。
“你说的对。”小燕子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就像一只被剪了翅膀的小鸟。
作为小燕子第一心腹,她还是要逗逗她开心滴。毕竟职责所在么。绝不是她自己想玩。
“格格,我有个小游戏,咱们几个可以一起玩。”
“不想玩。”
“……”这么不给面子厚?
“格格,皇上让医术最好的胡御医来给你瞧病啦?还带来了进贡的紫金活血丹!”小凳子在门外叫道。看吧,黄桑还是心疼格格的。
“让他走!不要他看!让我疼死算了!”小燕子拍着床板,吼道,“我不要他的御医我不要他的药!”
“格格,这恐怕不好吧……”小凳子真想给这位格格跪下了。求不闹腾行不行。
“格格,让御医瞧瞧吧。万一一个没弄好,留了疤,那不是要丑死了!你自己回头看看呐,血肉模糊啊。你和皇上置气可别把自己给气坏了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懂不懂。
“是呀,格格,你伤的这么重,都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好呢。快让御医给你看看!”明月要哭出来了。
彩霞继续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