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学回来的方婷脚尖刚一着地,就听那唠病的外婆一阵地气急地唠叨着,好半天才听懂内容——“姐姐失踪了”!
天啊!晴天霹雳啊!口渴的方婷还来不及喝一口水,丢下掉书包拔腿就往外跑。
干嘛?找人!
“方丽c方丽”
焦头烂额的方婷不停地大声着喊着姐姐的名字,一路上逢人也不忘记问姐姐的去向,可是没人能帮得了她,目睹着摇头,失望的她更是心慌意乱,一阵地加快了脚步,往前跑着,她希望前面就是希望,可是她现实还是一阵地失望地拖着无力的身体往前走。
突然一只拉扯着方婷紧张地往墙角走,好心的大妈是李家的大伯母周康丽,为个很谦和,她拉住了方婷,指着她刚经过的地方,悄悄地附在方婷的耳边说:“丫头,没在别处,就在张家的院子里,一直都帮你看着,进去了就没出来过,你可别说是大妈跟你说的啊!”
周康丽低语着说完,神情紧张地走了,生怕别人知道是她说的一般,她可不想趟这混水,可是方家实在太可怜了,这方婷从小死了父母也就罢了,有一个智障的姐姐,还有一个不能劳作的肺唠外婆,家里一贫如洗c家徒四壁的,没衣没粮的,净是这方婷小小年纪就出来行讨c还债等等,命不好也就罢了,那姐姐十五c六岁,天生傻啊!净着人欺负,失踪了一年多,突然地就又出现,那平坦的小肚子已经老高,几月的无奈下来,居然生下了娃儿,这无疑是给贫寒的家庭又一阵的雪上加霜,本是要找那主儿的,这警察问了半天,这方丽说了老多的男人,净是一个都叫不出名字的,最后这警察也没法断案,直至今天过去两月,孩子已经两个月了,连个主也没找到,问谁谁不管的,没法,只得又留在了方家的不是?最后的担心也是方婷一个人担着的不是?十岁的她又是当爹又是当娘的,哎!谁听了,谁都心痛,可是都没个法的?谁想帮也帮不上的不是,村里就没一个发家致富的人,穷乡穷村的,自己家能管好了都算好事儿了。
可怜的人啊!却总有可恨的人惦记的不是?
今天一早就看到张家的那老婆娘袁莉居然又把那家的智障姐姐给骗进了家门的,大伯母是看着那傻姐姐跟着那张家婆娘进了门的,就没见个出来,倒还好,那老男人还没回来的,大妈不敢惹那张家的老婆娘,她只是发个善心,说点到这份上,这余下的还得靠那方婷的不是?
张家?
一阵头皮发麻,那袁莉跟那男人张崇明结婚多年的,就是没个仔子的,这智障的姐姐被她拐了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大伯母的紧张方婷是理解的,那袁莉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那块头可是她这十岁却营养不良的干扁身子的两倍,她弄得过那婆娘吗?
这可怎么办?急死方婷在墙角来回地渡着步子,半晌没个张法,去?不去?方婷远远地望着那紧闭的门,耳边忽然响起了家里那奶娃子的哭声,这要是真给张崇明那老男人再糟蹋了,怎么得了?种种可怕的想法,让她再不能等了,方婷二话不再多想,冲了上去,握紧着拳头用力地捶打着那个门,嘴里还不忘记冲着闭门内大喊姐姐的名字,希望姐姐能够有点反应。
反应?
是有,可是不是姐姐的,是一阵的泼皮破落的大吼,一听那杀猪般的声音,她就知道是那袁莉,瘦小的方婷在那门开的瞬间还是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的,但那铜铃般的大眼就恨恨地一瞪着那用力抽开的门,和那出来的肥东东的身形,背脊一阵冷汗。
“敲什么敲?喊什么喊?你当这里是自己家啊?你姐姐没了,到我家喊什么?你这个扫把星!本来家里就不顺当,再给你这么一喊,不知道会有多少霉运会喊上门的。”
袁莉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