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到底有多少大妖怪在暗搓搓地吸取帝流浆。
并且还特么都和月亮有关!
杉山满头黑线。
在辉夜姬和那混蛋萤草之间挑选一个已经是令人崩溃了,现在还来一个是要上天吗?
芦屋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难道,第一个月亮,不是辉夜姬?”
“嗯?”
杉山也闭上眼睛用阴阳术去感应了一波。
“都是月华之力。”杉山表情也不对了起来,“我们都没见过辉夜姬的幻境到底如何,而这两个月亮一个空灵纯粹,另一个完全和月亮气息一致。只听说辉夜姬的幻境足以以假乱真”杉山指向了刚刚升起的那一轮,“这才是最以假乱真的吧。”
有一个阴阳师弱弱地表示了反对:“但是辉夜姬本身就很空灵纯粹,也不能说最开始那个月亮看起来就不像了芦屋大人您说是不是?”
芦屋道满摆了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
几个阴阳师都在面面相觑,无所适从。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升起来的月亮之下,悠悠长长地,传出来了吹笛子的声音。
笛声。
辉夜姬成天说要找的一个吹笛子的人,现在就在月亮之下响起了笛声?
阴阳师们瞬间就激动了。
这才是辉夜姬!
即便不是,也能勾引辉夜姬过去!
芦屋道满直接转身:“既如此,我去寻萤草了,诸君随意。”又着重看了一眼杉山,“你去把辉夜姬抓了,回头我们在封灵阵里面契月她。”
杉山点头。
他知道,芦屋是一个多强大有多少手段的阴阳师。
即便安倍晴明在也不怕!
——
另一边,在刚刚升起的月亮之下,大天狗大人风姿韶秀地在月光之下铺开席子,相当慵懒地半卧着看书,边上的小几上除了一盏用鬼火点燃了的灯盏,再无它物。
万年竹就在大天狗身边吹着笛子,而就坐在大天狗对面的酒吞童子放下手上那个巨大的酒葫芦,打了一个巨大的嗝。
大天狗嫌恶地皱了皱眉。
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我说酒吞阁下,不就是你家红叶走丢了嘛,她那么能打一妖怪能出什么意外,你至于这么失魂落魄的?”
酒吞又喝一口闷酒,没说话。
只接着打嗝。
看样子还要往大天狗的方向倒过去,非得恶心恶心这随时都一身如雪白衣,鞋底抬起来都能和别人家的鞋面比干净的洁癖大妖怪。
——确实也是自家鞋底比别人家鞋面还干净。
谁让大天狗和青行灯一个德行,从来都是离地三尺靠飘行动,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
不过说起这个,大天狗要飘起来,也不完全是因为洁癖。
额,至少他的洁癖完全没有到妖寮里面那只青行灯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大天狗一定要飘起来的主要原因,是他矮。
在阴阳师游戏里面的鲜明感受就是,漂浮起来的大天狗,并不比黑晴明高到哪里去一一
妖怪化形之后基本上身形固定,人家再是三大妖怪之一,再有着俊美如同天神的面容,再有着良好的贵族修养一举一动无不好看至极,再能够让妹子们看脸就是一阵尖叫,那也改变不了他确实是一个矮子但是还喜欢从高处看人的设定(摊手)。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喝醉了的酒吞想到了大天狗落地之后比自己矮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自己的头发还能给自己增加相当不错的身高的时候,笑的只有那么开心了。
而这个笑容到了大天狗眼中
怎么说呢一个正常人看到了一个喝的七七八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