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什么算什么?阿忍这是生气了吗?生的哪国子气啊?莫名其妙。
离枫又凌乱了,理不清哪里得罪他了。
还有树上那个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的警惕性真的真的退化了好多啊!
离枫朝着树上的身影喊:“戏看够了没啊?”
“够了。”北堂玥轻轻地从树上飘到了离枫眼前,轻功果然不俗啊!登峰造极了。
“枫儿生气啦?刚才那人是圣殿天殿主吧?”北堂玥眨着眼睛好笑地看着气鼓鼓的离枫。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问我?你三更半夜跟踪我有什么企图啊?”离枫现在看谁谁烦,逮着都想戳几句。
“我能有什么企图呀?刚才某人说我比某人还美,我有企图也是对自己有企图啊!枫儿说是不是这个理?”
理?懒得理你。离枫翻翻白眼,打算回去睡觉,折腾半夜累死了。
“枫儿,别走呀,我们也在月下谈谈心,说说情。”北堂玥拖着离枫的手不让她走。
有病吧?这什么时辰了,还谈心说情的,她甩开北堂玥的手,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对自己有着企图吗?那你自个企图企图,好好谋划,怎么样卖个高价,别忘了让我来收钱就行。”
“枫儿生气啦?我是担心枫儿半夜被人骗走,才跟来的。”北堂玥揽着离枫的腰撒娇道。
离枫扯开他不规矩的手,语气不善道:“什么被人骗走,多大的人了,我又不是没脑子。”
“那你半夜还和男子私会,孤男寡女的,我看那男的对你也不只是属下对主子那么简单吧?女孩家家的清誉最重要了,枫儿以后还是少和他见面了。”
清誉清誉,一个个都来和她谈清誉,白天树下吻她就有清誉了?温泉脱她衣服就有清誉了?离枫火气蹭蹭往上冒,甩开北堂玥的手,冷冷道:“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我爱和谁半夜私会就和谁半夜私会,我就喜欢见他了,我以后天天见他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北堂玥想不到离枫会这样冲他发火,顿时语气也有些生硬道:“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与我都有肌肤之亲了,以后就是我穿堂玥的妻子,为什么不能管?再说天殿主对你别有用心,约你半夜私会,目的不纯,我是在保护你?”
“谁要你的保护了?谁是你穿堂玥的妻子了?我有说过要做你的妻子吗?你不要自作多情了,阿忍是我的属下,该怎么对他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我。”
“是我自作多情吗?那你为什么要迎合我的吻,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在意我。”
“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在意你,我讨厌死你了,你给我走,马上走!走啊!”离枫歇斯底里地冲着他喊,伸手指向别院方向。
北堂玥温润的眸子里染满受伤的情绪:“好,我走,只要你开心,都随你。”然后转过身默默地走了,留下一片落寞至极的背影,在绵绵细雨下显得萧条悲伤。
离枫突然委屈至极,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坏人,都是坏人,一个个只知道欺负她。
离枫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身子,觉得好冷,如果楚凉在,绝对不会扔下她一个人在雨里,绝对会千般哄万般宠地娇着她,不让她受一丝丝委屈。
楚凉,楚凉,楚凉,离枫一遍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泪水和雨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她浑然未觉,心像绞肉机一样绞着疼,疼到难以呼吸。
为什么要留她在这个异世受尽苦楚?为什么?为什么?
旁边的一处大树下,雨水肆意地打在一个月白身影上,北堂玥没有走远,他不放心,不放心离枫一个人外面,他听到离枫口中喃喃叫着一个男子的名字,好像是上次醉酒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