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直不起来。”
“这么严重吗?”沈绫珠有些慌乱,牙齿轻咬着下唇。
灯影只是点头,叫了几个侍卫抬起宋渊。
“如今盘缠也丢了,离江南还甚远,怎么办才好?”绣帘扶着沈绫珠轻声问道。
沈绫珠摇头,心里叹气,没想到今生也与江南无缘。
“先不回京府,去司州的别院吧。”沈绫珠想到自己在司州还有一个四进的院子。
绣帘这才笑道“司州离这儿并不远,我们身上还带着些”
“谁说盘缠丢了?那不就是吗?”花锄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散落一地的东西。
原本马车里的上好梨花木桌子如今摔得残破,茶杯茶壶什么的也是摔了个粉碎。
装着盘缠的大木箱子更是破破烂烂,漆都掉了。
沈绫珠没有在意所谓的盘缠,只是看着这些东西,全身寒颤。
若不是宋渊跳下来救了她,或许她也会像这些一样。
这么一想,心里更是担心宋渊的情况。
“还好还好,衣裳虽然有些脏了,但是里面几件没有灰,银票也没事,就是可惜了这事簪子。”柳絮和花锄将没有弄脏的衣裳抱在怀里,手里还拿着大把银票。
沈绫珠走过去看了一眼“用一件脏了的裙子把东西包起来吧,那些断了的簪子将珍珠这些弄下来,还可以换银子。”
司州虽不远,但是他们人多,再加上个个几乎都有伤在身,医治的费用定是少不了了,带的这些银票也不知够不够用,所以这是明珠珍珠的倒是很有用处。
沈绫珠一行人便风尘仆仆地前往司州。
她们不知京府皇宫里发生了两件令人高兴的事。
皇宫依旧是金碧辉煌,大理石地上伏着一个锦衣男子,这样趴着东也没能动一分。
要是外人看到,定会惊奇,这不是那个英姿飒爽的瑾王吗?
皇帝坐在椅子上,很是感兴趣的看着跪在地上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的瑾王。
“哭啊,继续。”皇帝拿着白玉翡翠把玩。
瑾王嗓子早就哑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准备些时日。
“瞧你那眼神,是不服气?”皇帝收起翡翠,站起来走向他。
还没待瑾王说些什么,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当年朕还不是太子的时候,你们一个个怎么欺负朕的,朕可是牢记于心啊!”脚用力的捻了捻。
继续说道“吃泥巴,把虫放在朕的身上吸朕的血,用药让朕连吐了三天的血还没说完呢,这些朕都记得。”
“有本事莫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瑾王声音闷闷的,根本听不清楚。
皇帝脚更加用力,只听到瑾王脖子‘咔’地一声响。
“手筋脚筋?朕还忘了,若不是贤戟正好赶到,朕也和你这废人一般了。”
贤戟说的是沈贤戟,是沈贤书的亲弟弟,也是沈绫珠的二叔。
明明可以做官的他,为了一个女子去做了商人。
后来那女子就成了沈绫珠的二婶。
“来人,将黄云瑾拖下去,试试你们的新手段,人别弄死了。”
话音刚落,就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正是羽衣卫。
了却一桩心事的皇帝,并没有休息,而是走到桌子前看着上面写满名字的名册“接下来是谁呢?”
而太后这边确实急上心头,本来在那里休息的长公主突然昏倒。
“太医,这是怎么了?”皇后真给太后顺着气,见太医把完脉急声问道。
太医跪下“因为时间还短,脉象微弱,老臣也不敢断定。”
“到底是什么呀,你倒是说啊!”太后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