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姚西庭就在外面,周晓蒙懵逼完都不敢把蛋生摇醒追问。之前还脑补什么死士服毒自尽,靠,下毒的分明是蛋生
周晓蒙睡到半夜,被姚西庭戳醒。
他还以为有刺客,结果姚西庭是那啥火未消,找他出去打炮。
周晓蒙心想我儿子都有毒了,你居然还来找我打炮,真是岂有此理,于是把姚西庭赶了出去,挨了好几个白眼。
唉,真是年轻人,想他大学那会儿,也是精虫上脑的。
一觉睡到第二天,周晓蒙看看姚西庭可能是昨天睡得晚,还在睡着,而他则是心里有事,这么早就起来了。
周晓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在房里说,而是选择把蛋生带到楼下去。
蛋生挂在他身上,被带到楼下的空地,四周也没人,周晓蒙就把蛋生放下,小声问他话,“宝贝,你老实告诉爸爸,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蛋生一脸茫然:“是什么。”
周晓蒙:“不知道哈?”也是,蛋生从破壳就跟他住在一起的
“那你告诉爸爸,你是怎么把那天那个坏人毒死的?”周晓蒙又问。
蛋生一听,笑嘻嘻地张开嘴,“爸爸你看。”
周晓蒙一看白白的米一样的整齐牙齿,红红的舌头,甚至能看到扁桃体冷不防舌头底下探出来一根细细的肉肉的触须一样的口器
“卧槽”周晓蒙吓得往后一仰,坐地上了。
蛋生又收回了那根口器,笑脸看着周晓蒙,满不在乎地道:“用这个射毒素。”又娇嗔地问:“爸爸,它好不好看。”
周晓蒙头皮发麻,想到刚才那幕还有些心有余悸,看了看四下还无人,面有菜色地问:“真是一根可爱的小须须,好看,好看。”
蛋生又一头扎在他怀里,害羞极了。
周晓蒙脸色惨白,“蛋生啊,你身上还有什么爸爸不知道的器官吗?也也不必要在这里露出了,你先和爸爸说一下。”
蛋生想了一下,“什么是器官?”
“就是你身上的部位,像刚刚那个须须一样爸爸没见过的。”蛋生漫不经心地道:“那可多了,我伸出来给爸爸看吧。”
“不要”周晓蒙大喊一声。
蛋生眨眨眼,“为什么?”
周晓蒙头皮发麻,“爸爸问你,你现在的样子是天生的吗?”他很怕蛋生把人皮一脱,变成一个可怕的怪物。
蛋生不懂,“爸爸长什么样,我就什么样”
别说了,你爸爸我才没有小须须。周晓蒙心累地想。
看看时间有点不够了,今天还是到这里吧,周晓蒙想着,对蛋生说:“你要答应爸爸,不可以给爸爸以外的人看你的须须,还有其他没看过的地方。也不可以再随便给人下毒了,就算是坏人,如果爸爸没有说,也不可以。当然了,紧急情况又是另一回事,自己优先。”
蛋生很乖地点头,“我听你的,爸爸。”
连原因都不问就答应了,好儿子周晓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回头爸爸再给你讲大道理,你千万记得爸爸的话就是了。”
蛋生也回亲了他一下,“好的呀,爸爸。”
周晓蒙带蛋生再上楼的时候,姚西庭已经起床了,正趴在床上玩手机,看到他们回来就问:“上哪去了?”
蛋生抢先回答,“这是我和爸爸的小秘密。”
姚西庭撇了撇嘴,“稀罕。”
周晓蒙说:“时间差不多了,姚总,今天上班吗?”
“去吧去吧,我哥都问了,给他个面子。”姚西庭从床上爬起来。他开车,带上周晓蒙去公司,路上就问了,“唉,你说我们这样一起去上班,时间一长,大家会不会以为我包养你?”
周晓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