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越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听得秦风之话也只是微微眯了眯眸子,“我与你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件东西。 不如拿出来与我瞧瞧,若真是那件宝贝,我便代夫人取走就是了。”
这话说的客气,全没有之前擅闯的蛮劲,秦风就是不愿意,也不好驳了去。
他捏了捏手里正握着的茶盏,迟疑许久之后,才缓缓道:“好”
秦风骤然松了杯子,微微扬袖,就想从里头掏出那块玉佩来,可探索许久,却发现里头空无一物,本该好好的呆在里头的玉佩竟然不见了。
秦风一惊,两个袖兜都翻了一遍,还是空空如也,他不由有些尴尬。
秦风的动作实在算不上隐蔽,在场的人也都一直看着他,很容易便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之处。
风临越点了点桌面,一双凤眼带了凌厉,“怎么了”
秦风摇摇头,“恐怕要叫阁下白跑一趟了,那玉佩叫秦某落在自家铺子里,明日秦某一定亲自走一趟,再给尊夫人送过去。”
风临越哪肯,他眸光幽邃地扫了秦风几眼,轻笑道:“是落在铺子里了,还是已经找不到了”
秦风脸色不改,还是一派温润如玉,“阁下说笑。”
风临越是何等的思维缜密之人,在见到秦风这一副模样之后,再联系一下百里音的失踪,还有刚刚秦风不经意说的玉佩二字,自然而然便能想到暗处一定有人在算计着秦风和百里音,算计的媒介,便是那“玉佩”。
有了这一层想法,风临越也不再跟秦风绕什么弯子。
他站起身,掸掸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如你所想,那宝贝已经不见了,想来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东西,我便不再追究什么。”
居高临下地看秦风一眼,继续着:“还有,我夫人因为你惹了不少麻烦,所以,请秦少爷日后能离我夫人远一些,否则,我不介意出手。”
他随意地扫了萧月一眼,又继续对秦风,“秦少爷是聪明人,定然明白我的意思,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他会这样警告秦风,当然不是一时冲动。
纵观秦风表现,浑然一副状况外的模样,要么是确实与暗中的人不认识,要么是伪装太像。可又因为萧月在这,他排除了后者。
他与萧月私交甚笃,深知萧月择友十分挑剔,秦风若是如此阴险之人,萧月根本不屑与他共处一室。
“秦某恭送。”秦风不管风临越说了什么,就拱手相送,四字回复,看来不满甚多。
自风临越走后,小小的房间里便陷入沉寂。
秦风开始回忆玉佩的踪迹以及刚刚的对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幽幽地瞪了萧月一眼,“你与他早就相识对不对”
否则怎么会知道那个男子的夫人就是那位姑娘。
萧月见秦风满眼幽深,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我以为你知道呢。那时她被你带上来,我好像就已经说过,她是有夫之妇。”他骤然睁眼,“秦风,你早就该离开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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