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说了这么久的废话,也该到了送你上路的时候了。”他慢悠悠地说着,然后就撇开眼,对着女子吩咐了什么。
陈夫人没听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上前,开始扒她的衣服了。
“你干什么!滚开!”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如果不阻止这个女人,自己会有很惨的下场。
然而,也阻止不了。
女子完全压制着陈夫人,在另一个男子递过来的药瓶中挖了药膏,朝陈夫人裸露的手臂和脖颈处抹匀了。
女子起身后,裙袂带起一阵风,冷风扫过陈夫人手臂时,冰冷刺骨的感觉立刻清晰地传入陈夫人脑子。
冷,太冷了。
她冷到牙齿发颤,尤其是脖颈处,又冰冷,又麻木,又让人窒息。
女子冷笑。
以为这便完了?
当然不。
一旁的男子搁下了药瓶,又掏出一个小盒子,取出其中的一粒丸药。
一手钳制着陈夫人的下颚,将丸药送入她口,伸指朝脖颈处一点,毫不费力地就让陈夫人将那粒丸药咽了下去。
完成该做的事后,男子和女子自觉地退到了后方,女子一脸漠然,男子则满脸兴奋。
他新制的药物,还从来没找活人试验过呢。
“有什么遗言就说吧,你现在说还来得及。”风临越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已经瘫软的陈夫人。
陈夫人已经神志不清,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人跟她说什么,遗言?她期期艾艾地,“我钱我”
词不达意,条理不清。只两个字,听得身后的男子和女子莫名其妙。
只有风临越讽刺地勾起嘴角。
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钱呢?一辈子为了钱财,毁人性灭良心,死后也依然两袖空空,也是好笑。
“钱什么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让人把你藏好的钱财都发给贫苦百姓的。”看着地上几乎已经昏厥的陈夫人,他道。
会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给她积德。
做了一辈子财奴,忽然知道自己的钱财都要无端让给他人,这种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陈夫人听了,从几乎昏厥到忽然开始抽搐,她也无心去管风临越为什么会知道她藏了钱财,一心只想着,那是我的钱,没人可以动,是我的!
“啊我钱我”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大嘴呼吸,出口的破碎字句,完全无法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就在她情绪激动的那一刹那,从心口散出的疼痛,一路蔓延游走,惹得抽搐不断。
双臂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稍一挪动就引发一阵刺痛,冷与疼的交织,伴随痛苦的抽搐,陈夫人现在哪里还能想起自己的钱财。
抽搐到口吐白沫,终于停歇,当她心有庆幸时,忽然觉察到,沉重的手臂,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原来活人的第一阶段是抽搐啊”风临越身后的男子,看着陈夫人,颇为郑重的点了点头,心中默默记下这一点,然后继续开口,“不知道第二阶段是剥皮还是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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