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空荡荡的碗柜,又扭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装着豆浆的碗具,司徒悦囧了。这个豆浆貌似真的做多了。
为了节约这个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司徒悦觉得应该卖掉这些豆浆。
找了个桶将豆浆全部装起来,做了一个带滑轮的简洁版木板小车,司徒悦就这么拖着车出发了。
日本似乎没有像中国那样的早点小吃摊,至少司徒悦来日本那么久还没见过。但是这次司徒悦却很幸运地遇到了一个类似早点摊的推车铺子,卖的貌似的包子。司徒悦看了一眼那个个孤零零地摆着街角转弯口的包子摊,拉着她的小车毅然走了过去,挨着那个包子摊就将豆浆摆了出来。
等着折腾好摊子,司徒悦才开始打量旁边的包子摊。刚才没有发现,现在才看到这个包子摊看不到摊主的存在,司徒悦好奇地凑近了几步。
“你好”一句发音别扭的日语问候从包子摊后面传来,随后一个穿着红丝唐装,戴着墨镜的小婴儿从后面跳了出来,很明显,这个婴儿就是这个包子摊的摊主。
经历了reb一那个诡异的婴儿的逆袭,司徒悦已经对婴儿这种生物完全地“另眼相看”了,即使是看到一个婴儿在摆摊卖包子,她也淡定得很。张嘴就很随意地用同样别扭的日语回了一句问候。
打完招呼,司徒悦与那穿着红色唐装的婴儿沉默地对视了一会,果断地切换频道,改用了中文。
“我是来卖豆浆的,请多指教。”
那唐装婴儿很是老成地点了点头,摘掉墨镜,看着司徒悦,用中文说道:“我是卖包子的,来自中国,我叫风。”
摘掉墨镜是唐装婴儿,那张稚嫩的脸让司徒悦有种穿越时空看到云雀恭弥幼儿期的感觉,微微一愣之后,才开口回话。
“我是司徒悦,卖豆浆的,要来一杯吗”司徒悦顺手舀了一杯豆浆递给风。
“谢谢。”风接过司徒悦的豆浆,啜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黄瓜味的豆浆,很不错。我的包子,你也来一个吧。”
“嗯,好。”
草壁嘴里叼着一根泛黄的草根,身形隐在转弯口的墙边,右手拿笔,左手托着作文本,飞笔疾书,在空白的页面上写道xx年x月x日,金曜日,上午9点27分,司徒桑在无人的街道边摆摊卖豆浆,期间接触卖包子的中国婴儿一名,无危险,无异常。
原本说来,司徒悦和一个卖包子的婴儿相处得其乐融融,那本身就是一件诡异到异常的事,但是草壁想起前几天在云雀宅遭遇捕鼠夹的暗算后,又看到司徒悦几乎黑化地在院子里摆放捕鼠夹,顿时觉得此刻和一个婴儿相处安好的司徒悦正常了。
云雀恭弥让他盯着司徒悦的原因,草壁到现在还不是很理解。今天早上突然让他这段日子不用跟着去收保护费,只管盯着司徒悦的行为和她接触的人,有什么异常立刻向他报告。
唔,难道是司徒桑终于忍受不了委员长的暴力,红杏出墙了草壁大胆地猜测,但若是那样,司徒桑不该早就被咬杀了吗难道委员长现在还没有证据,需要他跟着司徒悦以便收集证据,人赃并获草壁下一个瞬间就对自己的这个猜想产生一种强烈的风中凌乱感,他家委员长是那种会讲究证据的人吗那显然不可能。
思绪正在天马行空中,那边司徒悦的摊子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小婴儿,正是reb一。
草壁探着脑袋一边观察一边记录xx年x月x日,金曜日,上午10点09分,沢田纲吉家的小婴儿出现在司徒桑的摊子前,小婴儿喝了一杯司徒桑的豆浆,然后拒绝付钱,拿着蜥蜴变的玩具枪威胁了一下司徒桑就离开了大道独行。是熟人,无危险,无异常。
reb一离开没多久,蓝波和一平互相追逐来到了司徒悦的摊子前,草壁赶紧翻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