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眯起眼睛,眼神和reb一在空中无神地交流,然后不知道明白了什么,勾唇应道:“可以。”
“诶”原本以为云雀恭弥不会答应这种无厘头的交易,没想到他如此爽快地同意了,沢田纲吉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叹声,随后反应过来他应该关注的不是云雀恭弥的反常,而应该是即将受害的被害者。“不行啊,reb一,你不是说司徒桑她是她爷爷托付给你的,你让她去云雀前辈那里住”会死的,和云雀前辈这种凶兽住在一起真的会死的
“就是因为是她爷爷郑重地托付给我照顾的,所以我才找了打架最强的云雀帮忙,这样她就安全了。”而且,她现在的性格太碍眼了,需要好好“调教”。
“”骗人,明明就是想要报复司徒桑刚才戳你身高的痛处,才把她弄到那么危险的云雀前辈身边的。“reb一,啊”
沢田纲吉被reb一毫不留情地打晕后倒在狱寺隼人怀里,“狱寺,山本,你们送阿纲回家,这里就交给我了。”
狱寺隼人:“是,reb一先生。”
山本武:“包在我们身上。云雀,司徒桑就交给你照顾了。”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架着晕过去的沢田纲吉离去后,司徒悦将目光从云雀恭弥的浮萍拐上收回,低着头踢飞脚边的小石子,她现在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小婴儿竟然就是她司徒爷爷说的那个会在日内照顾自己的人,她再次深深地体会了一边司徒爷爷的不靠谱,居然安排一个这个古怪的婴儿照看她。越过挡在自己脚边的reb一,背对着剩下的两人道:“我有住的地方,不需要你们照顾。”
reb一看了云雀恭弥一眼,云雀恭弥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冷声道:“明天带着你的行李来学校接待室找我。不过来的话就咬杀你”
“我讨厌和凶兽一起住。”司徒悦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话音刚落,身后袭来一道劲风,司徒悦还未反应过来,背后一阵剧痛,身体就飞了出去。
哼活该,这就是对于自己的毒舌没有自知之明的下场。望着趴在地上痛得直抽的司徒悦,reb一愉悦地勾起一丝笑容。
司徒悦一路扶着墙,慢慢地往自己租的公寓挪动,等她到达公寓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冲了个凉水澡,在抽屉里找出伤药,抹在手上匀开后,曲着手臂往背上抹。但是因为最近体型的发福完全超过了她的预算,即使手拼命地往后伸,身体在床上滚成一个可笑的球状,手上的药愣是没擦到背后的伤,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气喘如牛,并在心底狠狠地咒骂云雀恭弥超级神光。
晚上八点整,隔壁的房间一如往常一般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呻吟和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隔壁住的是一对新婚夫妇,司徒悦从搬进来的那天开始,隔壁就夜夜上演这种限制级的广播剧,历经一个月的摧残后,司徒悦对这种节目已经完全免疫了。隔壁呻吟声一起,司徒悦条件反射地从柜子里拿出最爱的巧克力牛奶,一边吸一边把音响开到最大。这是一种能够有效将隔壁的那种限制级声音盖过去的方法,可惜今晚似乎没什么作用。
那对夫妇该不会开了麦克风吧司徒悦表示深深地怀疑。
翌日清晨,司徒悦拖着昏昏沉沉地脑袋,带着背上依旧钝钝地发疼的伤,拎着书包走出公寓,便瞧见隔壁新婚夫妇的女主人刚好打开门。
“早上好,司徒酱。”女主人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裙心情愉悦地冲司徒悦打招呼。
司徒悦抽了抽嘴角:“早,亲爱的女士。不知道今天你家外子精尽人亡了没”
“讨厌啦,你每次见到我都这么问,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小看我家男人,我挑中的男人怎么会那么没用呢”女主人捂脸害羞状。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