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琦斯急忙道:“母亲,现在也不是责怪他的时候,我刚刚已经派出一批巫异人去寻找了,或许还在湖水之中也说不定。”
银虿从外面走来,向莎弗丽鞠躬后道:“契约书已经不可能在这附近了,或许都快离开巫森了。”
莎弗丽:“你说什么?!”
银虿:“我与发动蛇阵的那人交过手,他比起以前更为强大了。”
莎弗丽皱眉:“你就说他是谁!”
银虿:“这个人陛下是禁止别人提的,他就是之前的金乌大祭司。”
莎弗丽握着扇子的手收紧,“果然是他!”
银虿:“刚才的对战想必他也受了伤了,可他并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如果他再发动一击,我是回击不了的。再加上那之后蛇阵就被他撤了,说明他想得到的已然得到了。”
莎弗丽心里又气又急,“契约书,被他得到了。他突然回到这里横插一脚,究竟是怎么回事?”
银虿摇头。
皇琦斯想了想觉得也是时候了,“先前加纳斯家的谋士萨蒂卡泽斯称王,不知道金乌祭司会不会与他有关。”
莎弗丽也知道泽斯的事,可泽斯也流着王戈家族的血液,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说明泽斯已经将矛头指向自己了。巫族对泽斯做的事已经被他知道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吧。他纠集了血族人和无数的木族人,会向巫森进军吗?记得之前玳伦说的话,可心里还是不安。因为情况已经不同了,契约书没有了,她已经做不了太多的东西了。一旦扣上了大的罪名,巫森是不会被容忍的,强大如加纳斯也一样消亡殆尽不是吗。得不到契约书反倒让她除了生气之外,显得有些忌惮起来,像体内的勇气被一根针扎破泄掉了一样。
“麒麟,你出去,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圣子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心里更是生气,明明契约书都被自己拿到手了,以为功劳到手了,不想却弄巧成拙,这下子只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莎弗丽盘算一番道:“现在才去追,只怕是来不及了。可是那泽斯刚刚称王,又大战加纳斯,只怕也是元气大伤,一时间不会贸然前来,我们必须加强巫森的戒备。”
多莉看女王因为得不到契约书就来了这么大的转变,陛下果然是识时务啊,胆小恶毒的本性一点都没变,难怪很多人说她根本不适合称王称霸。
又说了几句之后,莎弗丽让众人加强防御去了。只留下了皇琦斯和银虿。
银虿适时说了一句:“此次确实是金乌祭司出手,但他是否真的与泽斯家有关联,我想陛下还是得见过他才能真正了解。”
莎弗丽觉得这说法简直不可思议,让他再回到这座城池那还了得,现在金乌的心肯定不在巫族人这边了,这么做岂不是等于引狼入室,银虿是被打糊涂了吗?
皇琦斯也觉得银虿突然说出来的话让他顿时找不到了方向,这什么意思啊?
莎弗丽:“银虿,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啊,你是不是受了重击头脑不好了。我让皇琦斯带你去看巫医吧,好吗?”
银虿摇头:“我没事。金乌祭司想必已经到这里很久了,迟迟不露面也不动手,想必对这座城池还有他不能动手的原因,我是这样推想的而已。”
莎弗丽:“或许他已是泽斯家一员,只是在为泽斯铺路呢?否则那契约书还没到我手里呢,就被夺走是为什么啊,想想也是极其的生气啊。”
皇琦斯想了想道:“母亲先不要气坏自己,金乌祭司的目的谁都不会太清楚,从前的他不就是这样的人,主意随时都可以变换,谁都无法真正的猜透他。他走了之后,母亲封印了巫导士等级以下的人对他的所有记忆,也不准我们任何人提及,如今他突然出现并抢走了契约书,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