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你先走吧!”大伯担心自己成为负累。
凰攘玉却固执的不听那些话,扶着他艰难的往前走。
他们一路盲目的在树林里行走着,直到那一天,密闭的树林忽然阴风四起,树叶向着四面胡乱舞着,那个男人救了他们,帮助医治大伯的伤,然而这一切并不是沒有代价的。
男人离开时放下了一句话:“宥姜,我在这片树林里是有身份的,等我觉得可以的时候你要嫁给我,偿还你欠我的!”
当时的凰攘玉自知力量弱小,只好低下了头颅。
然而,一直到了现在那个男人都沒有再出现,她也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物。
如果那男人出现,玄异又会认为她在欺骗他了吧!而那个男人知道她已擅自嫁人也是不会放过她的,一切都是自作孽而已啊!究竟要逃到哪里才能找到想要的那份安定与自由呢?究竟要怎样才能过上想过的生活呢?
月光轻柔c冰冷,这座古老到腐朽的森林也一样的令人望而生畏。
猛然一阵大风吹过,凰攘玉看见吹箫者的衣袍被吹了起來,她远远看到他的手上有着青黑色的鳞片,如同蛇鳞一般,她不由得睁大眼睛使劲去看,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不料吹箫吹得入了神的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收洞箫从树上跃下消失了踪影。
凰攘玉急忙站起來,然而对方实在太快,根本连背影都已经见不到了,她只好擦了擦眼泪顺着來路回去。
回到宅子房间,玄异已经坐在他那让人莫名其妙的棋盘前了,凰攘玉之前放在外面的烛台也被拿了进來。
她轻轻推门进去,生怕打扰了正在思考的玄异。
玄异却一直看着棋盘道:“去哪里了,失魂落魄的!”
凰攘玉揉了揉脸道:“听见有人在吹箫就出去看看,结果想起一些事!”
玄异:“女人都是这样悲天悯人的吗?”
凰攘玉:“我不知道,只是那人吹的曲子太悲凉了而已!”
玄异沒说话,只是握着几枚石子盯着棋盘看着。
凰攘玉轻轻凑了上去看着,玄异平时穿的真的很严实,即使晚上休息他也穿的严严实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看了看玄异戴着手套的右手,总是戴着手套,而且她曾试过那手套还拿不下來,下面到底遮掩着什么?真是越想越奇怪啊!
玄异斜眼看见凑近的凰攘玉,顺势拉住她的手道:“怎么了?”
凰攘玉一惊,笑道:“沒什么?只是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玄异却道:“手真冰冷!”
凰攘玉一愣:“这个大概在外面冷风吹多了!”
玄异:“你不要到处乱跑,这里沒几个人知道你,被谁盯上了只怕我都救不了你!”
凰攘玉有所感触,上前靠在玄异肩上,她多希望这个男人是出自真心的对待自己,多么希望他可以爱她,不管将來的她犯了什么样的错都可以原谅她,希望到最后还能对她这个妻子怀有一点怜悯之心,希望如此。
玄异虽不擅长去读女人的心,但此时此刻还是可以明白一些东西的,他伸手拍着她的背问:“这是怎么了?”
凰攘玉:“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
玄异:“嗯!”
凰攘玉:“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还有欺骗你的地方”
玄异:“你以前不是说过这个了,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你还承认是我玄异的女人我就什么都可以原谅你!”
凰攘玉潸然泪下:“不,不是,也许就是这一点也微妙的显得很困难,总之,玄异少爷,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玄异:“什么事!”
凰攘玉:“将來,不管你知道了什么?请你看在一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