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永远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咱们做生意的,要是事事都跟缩头乌龟一样,还赚什么银子,回家搂老婆哄孩子去得了。”
邬成喆就大笑起来,“那你准备买多少”
汪志业没说话,半垂着头好一会儿才说道:“丰益会所也真够狠的,一股一万两,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老弟我现在能挪出来的现银顶多也就十万两了,我这可是跟老哥哥说的实话。”
邬成喆吃了一惊,汪志业这是要拿出十万两来,这可不是小钱了。向他们这样的大商家,有没有银子有可是银子都压在货上,用在周转上,挪出来的可用的其实真不多。而且是这钱拿出来就扔到丰益去,你最快也得半年才能拿到所谓的分红。除此之外,你租下来的铺子还要铺货,经营c周转,这些都不是小钱,更要紧的是丰益让你做什么营生你得做什么,不能随意更换。万一不赚钱,你也不能换
“老弟真是有魄力”邬成喆笑容都有些发紧,心里转的更快了。汪志业这样豁出去,很显然对这个丰益会所很有信心,而且可能他从孙志那边得了什么消息,但是又不能明晃晃的说出来,这才转了个弯告诉自己,邬成喆又觉得今儿个没有白白的请他过府。
“做生意嘛,总要赌一把。”汪志业笑,叹口气又说道:“老弟是觉得,丰益会所既然能跟信国公府打擂台不落下风,还能护住自己的产业,想来背后的东家是真的有些本事的。而且我觉得现在大家走在观望,要是都想明白了,到时候可就抢不上了,先下手为强。要是真不成,大不了就等于是把这两年赚的银子白扔出去了。”
邬成喆听明白了,汪志业也不是真的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是很明显汪志业觉得丰益以后能赚钱的可能性要比赔钱大得多。他就轻轻颔首,看着汪志业问道:“这事儿老弟可透出去过”
“自然没有,您是第一个知道的,咱们的交情你问了我自然要说的。”汪志业道。
邬成喆就笑了,汪志业这是瞒着别人自己私下要行动,不过他肯告诉自己也未必是真的跟自己的交情,只怕是想要拉着自己一起下水,到时候丰益真的不成,汪志业在商会的位置也能有自己护着不至于流落出去,这人倒是算计的不错。
“多谢老弟的信任了,这事儿我还要想想。”
“那是当然,做生意最要紧的就是走在别人前面,我就怕到时候自己想要的时候,却没有了。”
送走了汪志业,邬成喆一夜未眠。
徽瑜特意请了丹青高手,将自己描画出来的简单的图纸加工成如艺术品般的画作。
看着铺在桌面上巨大的一副广告画,徽瑜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后世做广告营销策略早已经成为一种成熟的商业体系,可是在这个时空却没有这些。徽瑜从一开始丰益钱庄跟聚益钱庄打擂台就早已经设想好了几天,紧紧地牵引住所有人的视线,让大家再也离不开丰益两个字。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各种便捷平台的情况下做广告营销,也只能用这种比较激烈的手段。
现在只要把这幅唯美的c优雅的c代表着京都贵族阶层才能踏足的高档会所全部面貌图画板广告贴出去,让大家从猜疑到惊叹,能够一眼就能确定这个会所一定会赚钱,那么她的那一百万的股份钱很快就能到手了。
打仗是要花钱的,那是真金白银如流水般的往外淌。
徽瑜没有姬亓玉那样博大宽广的胸怀,但是她要保证万一户部没钱的时候,她能拿出钱来让姬亓玉带着他的人全身而退。
她不仅要跟信国公府斗,更重要的是她要赚钱,赚很多的钱。
战争从根本意义上讲,就是一场消耗战。
她要想到,要做到,现在别人还看不到,还想不到的地方。
为的,只是他能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