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安享尊荣,不争的,成为失败者的,都丢了命。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只想着也许不争能更安稳。”
“你若未得宠过,也许还有几分可能。”
夏迎白失笑一声,“每次与你谈话总能令我重新思考人生的意义,我不喜欢这样的对话,可是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你能为我好,这份情我就记着,你说什么话我都能听着。”
“感情听我说话跟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徽瑜抱怨,“你这人真是矫情,瞧着你伟岸如山,其实吧心里娇弱的风吹就倒,也就唬唬别人reads;。”
夏迎白就笑了,“你真是了解我。”
徽瑜也跟着一笑,“其实你跟我性子差不多,我只是比你幸运没有入宫而已。”
夏迎白就道:“真好,至少我们两个还有一个能活得开心,能得到幸福,听说靖王对你不错,几乎要捧在手心里了。”
徽瑜就忍不住一笑,这种笑意从心里蔓延上来止都止不住,夏迎白看着徽瑜唇角的笑容,心里带了几分羡慕。女子其实所求都不多,不过一疼爱自己的夫婿,两三淘气聪慧的孩子,平平淡淡,快乐的过一辈子。偶尔也有吵嘴拌架,也能品诗作画,待过个十年白发苍苍时还能看着对方带着微笑心无怨恨,这辈子就知足了。
跟夏迎白告别之后,徽瑜出了宫坐上马车,马车里有她喜欢的熏香,摇摇晃晃的很是令人舒服,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临睡着前,徽瑜还想着自己最近也实在是太瞌睡了些。
等到了王府,雪莹这才小声的把徽瑜叫醒。徽瑜这才蒙蒙的下了车,忍不住说道:“我最近总爱睡觉,像是睡不够一样,改天请个郎中进来瞧瞧。”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她以前也爱睡觉,可没这么爱睡。忽然徽瑜想到一点,可是算算日子她这个月换洗的时候还没到,要是过了换洗的日子还没来,就应该真的请个郎中好好看看了。
许是心里存了事儿,徽瑜回到了屋子里就有点心不在焉的。她上辈子没嫁过人,也没怀过孕,也没什么经验可以借鉴,猛不丁的觉得自己可能有了,居然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不过想想自己可能瞎紧张,这还没到日子呢,等着日子过去了还没换洗才能肯定呢。
中午姬亓玉回来陪着她用饭,徽瑜也没说这事儿,万一没有呢,岂不是白高兴一场,还是等到消息确定了再说吧。
姬亓玉听了徽瑜说了夏婕妤的事情,就看着她说道:“别人的事情也值得你这么伤感”在他看来,夏迎白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想要为她母亲跟妹子挣条出路有付出有什么奇怪的天上可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当年在宫里他不也是被人作弄几回,才知道兄弟之间未必都是真心的,只有哭过了,栽过了,才能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徽瑜跟姬亓玉的三观差着千年呢,姬亓玉不能理解她也没什么奇怪的。她就是想如果以后姬亓玉也能登上帝位,她们会白头偕老吗她不过是看着夏迎白为自己悲伤而已reads;。这话可不能说,姬亓玉还不得炸毛,不过想着这个时候情正浓,他自然会说不会,可是五年c十年c二十年之后呢自己越来越老,容颜不在,现代的离婚率居高不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谁真能保证一辈子只看着一个人,不厌不倦,不舍不弃呢。
徽瑜想着自己都未必能跟姬亓玉保证,看到一个比他还帅的人,不会心跳呢。
知道自己过于较真了,徽瑜就对着姬亓玉一笑,“也没伤感,我就觉得人这辈子长着呢,话不要说满,事不要做绝,给自己留一份余地还是好的。”
姬亓玉郁闷了,说到底还是被夏迎白给影响了,皱着眉说道:“以后少跟夏婕妤见面,每次见到她回来,你都要不开心,绝望的跟日子没法过了一样。”
徽瑜:
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