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爷,别无他人了,三位请进吧!”老奴觉得自家一无钱财,二无权势,根本没有让人可图的地方,所以连通报都省了,直接向院子里喊道,“少爷!来客人了!”
忘尘和小公主跟着老奴进了院子,整个院子修剪的尚称得上整齐,给人一种非常大气的感觉,但是细看其布置,就显得出了其中的单调来,可以看出家境并不算是富裕的。
院子里是一个年约十五c六岁的少年,他身穿一身黑色的劲装,乌黑的头发仅用了一根发带束起,面目清秀,整体的线条是少有的冷硬,又透出了几分倔强之气来,他手中挥舞着剑,剑法行云流水,动作快准狠,从此可以看出少年平时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他见有人进来,把招式一收,宝剑如鞘,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好剑法!”忘尘很少夸人,但是眼前的少年的确称得上是武学方面的奇才,当初老和尚说过,忘尘对剑术的慧根一般,好在勤能补拙,倒是在人间也难遇敌手,眼前的少年若是精心培养,在此方面上的造诣未必会比忘尘这个练了几百年的人差。
“过奖了,好剑无用武之处,也就是平时玩玩罢了。”少年一开口,就带上了三分的壮志难酬。
少年的母亲在战时曾经也是名声大噪,然而事过境迁,他们家自从来到了都城后,便是一日不如一日,不仅母亲因为常年征战旧疾复发而亡,就在前两年,与他相依为命的父亲也撒手人寰,独留下他自己挂着个空长胜将军之名,守着一个院子过活,日日练剑。虽然剑法越发的精妙,倒也只能成为一种打猎的手段,保他与老奴温饱而已。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何必太急。”忘尘看过了太多中国古代文人描写壮志难酬的诗词,心里自然能推导出少年的想法。
忘尘的话带着点播的感觉,让少年茅塞顿开,原本抑郁的心有了宣泄之处,“公子所言极是,不知几位来找在下何事?”
“哦!我们是要找一只白色的老虎,它在前些日子和它的母亲与主人走散了,我们一路寻来,正好到了此处,便上前来问问。”忘尘简单的把经过几句话带过。
“我是见过,它在我这里,但是它已经不吃不喝了好几天了,如果它的主人在的话,正好想个办法才好。”少年与小白的相识还真的是一场偶然,一次他去森林里打猎,整把箭对准了一只成年的野鹿,不曾想箭射出的声音惊动了野鹿,野鹿在第一时间逃跑了,躲过了致命的一难。
然而少年的箭向来是不虚发,野鹿是躲过去了,但是躲在野鹿后面的小白却未曾避过箭,好在射中的仅是它的腿,并未致命,却也是跑不掉了。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少年是根本不信传说的,他信的唯有自己的实力,因此在少年手里的猎物基本都是死物,当少年想给小白来一个一了百了时,小白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少年,仿佛在述说它的伤悲。
少年第一次见如此通灵性的动物,倒是也起了恻隐之心,把它一同带回了家中,并给它包扎伤口,起先的两天它还好,愿意吃东西玩耍,然而几天以后,它就开始不吃食物了起来,换了好多种吃的给它,它依然不理不睬,少年猜想它是想要回到森林了,但是它的箭伤未愈,回到森林也会被弱肉强食掉的,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少年便一直把小白留到了现在。
“小白不吃东西?那会饿坏的,子勋,咱们赶紧去!”林潇拉住忘尘就要往屋子里面进,他一想它家的小白会被饿的骨瘦如柴,他的心里就万分的难过,特别想一下子飞到小白身边去。
“跟我来!”少年在前面带路,林潇和忘尘紧随其后,而小公主却落在了后面。
小公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林潇总是喜欢拉着忘尘不放,实在是岂有此理,不把她堂堂王太女放在眼里,等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