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才是真的聪明,多数人是不愿意花着上学堂的钱,却跑去逃课的。
本来我以为要到下个月再吃火锅的时候,才能实行我的计划。没想到孙尚香这货馋虫袭脑,非是天天央求着如郡嬅再吃一次火锅。即使如家对刘大婶打点过要经常买些外面的小食带给如郡嬅,但似乎也比不上火锅对她胃里馋虫的诱惑力。这才相隔一周,她也耐不住以往冷漠的性子,求得刘大婶再去买那一套佐料。
我只有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还必须不能被我那金府的任何人看见,说难也难,说容易其实又有谁会记得金府最不受宠的四小姐长什么样,来干什么呢?
我抱着从金饰店买的那些金丝银线和一些在街边摊淘的碎晶石回到了停在苗家食府后院的马车里。原来这苗家食府还供应各种蔬菜和肉类给各大学堂和小贩。我就奇怪了,一个开饭店的怎么能有实力帮金汋什么忙呢。原来人家是一条龙企业啊!看这一筐筐的菜进进出出的,在周围乡镇肯定是有好多种植和养殖基地的。原来苗家也是个大户啊!
自我回到寝室起,如郡嬅就没有再看手上的兵书,而是眯着眼一直在看我。我放下怀中的东西,坐到圆桌边也大方的回视她。她那眼神就好像前世我妈等我自己招认考试卷子拿回来没有的样子。
可我没干什么事吧?不管了,正好,我有事要问她:“郡嬅,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别人帮我买个地契,然而其他人是查不出来我买的。”
如郡嬅愣了一下,淡漠的回答:“画之堂。”
我一脸懵比的状态看着她,她便解说道:“画之堂专门处理这样的事情,但是收费很贵。最普通的交易也要五两银子起。”
我大概明白了画之堂的作用,虽然看起来那只是个卖颜料和画纸、画笔的地方,但是那背地里做的是办假证什么的勾当。
“你还在惦念着这个事儿啊?郡嬅你可别帮她。这家伙小小年纪就开始惦记着在府外养小爷了,万一你真帮他了,以后她的正夫知道是你帮她,没什么背景的正夫倒罢了,若是有家世背景的正夫,还不得无端端给你自己带来困扰啊?”孙尚香又满身臭汗的回来了。
我翻了她一眼,面对如郡嬅抬眉询问的神色,我只是轻笑一声摇摇头也并不解释,说道:“火锅,走起!”
还是我们原班人马坐在灶房外的大圆桌旁,气氛比上回更加融洽。只是,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对我的吸引好像不似以往了。我对面前这波极力装成熟的孩子们一些幼稚的“豪言壮语”竟然有了一些不耐烦。我看了看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那姣好的面容,心下不襟想到,原来我不光是个色女,还贪得无厌的希望对方有皮相还要有内涵。
“金玲,你今天怎么有些心不在焉?”如郡嬅淡淡的问道。
我抬了抬眉,脑子里闪过在金饰店听见的一些话:
伙计甲:唉,昨儿个金府的桑侍郎来出让首饰,我愣是没认出来。
伙计乙:那个出让首饰的是金府的桑侍郎?哟!真没看出来。
我忽然神采奕奕的盯着如郡嬅,没头没脑的问道:“郡嬅,你已豆蔻,你自己手上便有了自己的产业吧?你想赚更多的钱吗?”
郡嬅先是一愣,继而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我。接着她用她那许久没出现的冷漠腔调说道:“官窑的配置是不可能跟外人讲的,连……连庶出都没资格知道其中的要领,更不要说外人了。而且泄露官窑秘方,那是杀头的罪行。”
我说一桌子人怎么忽然都静下来了,而且气氛空前诡异的尴尬。我轻哼了一声,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想多了,我说的是别的钱。诺~”
我以下巴示意面前的火锅,我说:“我知道很多人不屑于经商,习文的看不起习武的,习武的看不起经商的……你家醉心于官窑事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