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李思面前一直拿出最冷淡的态度,哪怕嘴角带笑,眼里的冰冷像是随时要将对方毁灭。
“李主席。”段如碧放下筷子,堆起假笑起身直视李思,“我只跟正常人交往,像您这种脑部结构出奇变态的人,我的脑电波跟不上你的节拍,你还是打哪来滚哪去,别在这碍眼,我嫌不够清静!哦,还有,不要再联系我爸了,你当我爸是你爸啊,别乱认亲戚,不然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好走,不送!”
李思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说不出变成了什么颜色,他极力镇定,还是略显扭曲。
段如碧跟袁召打了个眼色,袁召会意,两人端着餐盘离开。
李思在她身后说:“你跟他一起会后悔的。”
段如碧掏了掏耳朵,吹了吹,装作没听见。
两个人游荡在午后的石板小路上,袁召的脸色已经好多了,段如碧勾上袁召的肩膀,眉飞色舞道:“够不够义气?”
袁召也搭上她的肩,肯定道:“真给哥长脸!”
“哈哈,”段如碧大笑,自我感觉越发良好,“我怎么觉得倒过来了,好像是我帮你对付李思,而不是你帮我对付李思。”
“其实,是我激起了李思的斗志,你才能把他骂得那么爽。”袁召中肯地说。
如碧姑娘心情好,不跟他计较:“罢了,总之呢,好兄弟,以后互惠互利。”
好兄弟?
袁召微妙地挑了挑眉,不语。
有了共同的阶级敌人,战线才能更稳固,段如碧和袁召称兄道弟的日子也开始了。那段时间袁召一直在帮外面的一家游戏公司兼职赚外快,他给了段如碧一个光盘。
“什么东西?”
“咳咳,游戏。”
段如碧退回去:“我不玩游戏。”
袁召又塞过来:“这不是普通游戏,我做的游戏,你玩过后,说说感想。”
本来对于这种通关游戏,段如碧是没多大兴趣的,但看在好兄弟的份上,她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好吧。”
回寝室后,段如碧还把游戏传播给了其他三人,市场调查什么的,样本太少可不行。
学校里的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段如碧以为上次痛骂李思过后,那家伙能安分些,谁知道她又接到了老妈的电话,开口就骂:“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跟小思闹矛盾了?他说这次放假你不愿意跟他一起回家,为什么?”
段如碧躺在床上扯谎:“什么为什么,我学校里事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跟一个叫袁召的男生好上了?”
“”
段妈妈一鼓作气道:“我问过小绒了,我说你怎么就看上那么一个人,混酒吧,打群架,没钱交学费,还跟个花花公子似的到处追女生,乱得一塌糊涂”
“妈,你说什么呢,谁说他是那样的人了。”段如碧猛地坐起来,嗓门不自抬高,“他很好,非常好,好得没话说,你都不认识他,凭什么说这种话。”
袁召是谁,是她兄弟,只有她能数落他的不是,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其他人都不可以,她妈妈也不可以!
段妈妈气急:“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哪里冒出来的男人都配得上的。”
段如碧也不是好惹的:“妈,你别听某些小人信口雌黄,回去告诉姓李的,叫他管好嘴巴。”
温绒会说那种话?打死她都不信。
段如碧把电话挂了,憋闷了一肚子气,寝室其他人都去自习了,她抓过手机打电话给袁召:“在哪?”
他那边声音很吵:“我在酒吧,怎么了?”
“算了,我过来。”
上次事件后,袁召重新找了个酒吧打工,还是弹吉他,他很需要钱,段如碧有些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