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了童铭要拍照,可惜后来一直有事,拍照的事也被一直耽搁着,逐渐忘到了脑后。
隔了一小会儿,萧焕才又开始走。人潮来来去去,萧焕心里有一瞬间的空荡。
大概是自己这两天太闲了。萧焕想。
一
“你看什么啊?”闪闪顺着童铭的目光向外看去,和平时的马路并无二致。
“没什么。”童铭收回目光,把鸭舌帽压低了些。
闪闪看着童铭一脸疲倦的样子也有些心疼。童铭在马背上和马搏斗了一整天,跌到了又爬起来,这会儿恐怕浑身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了。那个香港来的马术师简直没人性,还说什么时间紧迫得快点练。
闪闪低声安慰说:“要不你先睡一会儿,等到宿舍我再喊你。”
“行,那麻烦你了。”童铭没有拒绝,安静地闭上眼睛,窗外的路灯光从他脸上划过,浓密的睫毛在他脸上划过一阵阵长长短短的扇形。
“哎?!”
童铭睡得迷迷糊糊,被闪闪一阵小声的惊呼惊醒,忙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好像看到认识的人了,不过可能是看错了你继续睡吧。”闪闪不确定地往车后镜看了看,那个踽踽独行的男人,好像是今天早上刚见过的梁朕?
一
萧焕走到公寓楼下,恰好遇上从上往下走的闪闪,打了个招呼,问:“童铭回来了?”
“回来了。”闪闪吐了吐舌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今天太累了,一倒头就睡了。”
“这样啊。”萧焕原想去见见童铭,昨晚童铭的反应让他心里不安了一整天,可既然已经睡了,萧焕就打消了去见童铭的念头,转身准备去健身房。
童铭没趴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因为在马上颠簸了一整天,双腿间火辣辣的疼,却不能在外表现出来。
他打开床头灯,脱下裤子牛仔裤摩擦到皮肤时候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打眼一看,童铭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做了保护措施,可两腿间原本幼嫩的皮肤已经磨破了,肿的地方几乎已经成了泛着油光的透明。童铭想马上涂药,却又担心洗澡后药被冲掉,更何况自己也没带药膏。于是打电话给闪闪,让她帮忙买药膏来。
“童铭么?”萧焕走向健身房的脚步顿住,回看闪闪。
“是啊,”闪闪眉目间写满担忧,“他说骑马时候有些擦伤了,让我给他去买药膏。”
萧焕眼神一暗,眼底划过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狠意。在马背上一整天,童铭之前不过是个坐诊的小医生,又不是习惯了马背上生活的骑手或是游牧人,怎么可能会不受伤?
“梁哥,你没事吧?”闪闪见萧焕没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滑了滑。
“没事,”萧焕挤出一丝笑,眼神却是冷的,“你先回去吧,我帮童铭去买药。”
一
童铭洗完澡,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愈发坐立不安起来。敲门声响起,童铭忙不迭地站起来去开门,却因为不能摩擦到伤处,一扭一扭得活像只唐老鸭。
“你不是有钥匙的”
见到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时候,童铭就变成了煮熟的鸭子,动也不动地愣在当下,后半句话被截断在空气里。
“听你助理说你受伤了,”萧焕身上带着股夜风的凉意,和屋内的温暖对峙,沉声说,“我能进去么?”
“能能能!”童铭连声说着,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
药膏是拿来了,童铭盖子都拧开了,就差分开双腿往伤口处涂了,萧焕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而是坐到床边拿起了一本杂志。
杂志里的内容萧焕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能感觉到童铭站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背对着自己在床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