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49岁,北燕市人,两年前因扰乱社会治安和故意伤人罪入狱,这个月刚刚刑满释放。”
左擎苍眼中染上一阵疑云,抬眼看了看舒浔,示意她过来。
舒浔望着信息系统传来的靳图海的资料,错愕地眨眨眼。
“你认识他?”舒浔疑惑地自问自答——“扰乱社会治安和故意伤人,这根本不是你愿意接触的案子。”
本科时听说左擎苍的大名时,他已经在侦破谋杀案了,他跟她提过,激情杀人对他来说没有挑战性,他手里的案子,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谋杀案,甚至还有几个属心理变态无目标杀人案。
“不认识。”左擎苍的怒气好似消了一半,他似乎清楚,犯下这种罪行的人就算跟他有过节,也犯不着以杀人为报复。他单手撑着桌面,和舒浔一起浏览了靳图海的资料。
案底显示,靳图海入狱原因是殴打警察,还试图放火,可惜刚把汽油浇身上,就被制服了。从案底上看,这个人劣迹斑斑,好像是一个整天酗酒赌博c游手好闲c打架斗殴的小混混。
就是这样一个小混混,居然弄了一堆小动物尸体,隔几天花十几块钱寄给八竿子打不着的左擎苍,十分蹊跷。
“该不会他入狱是冤枉的,想找你伸冤?”舒浔摸不着头脑,胡乱猜测着。
“我不姓包。”左擎苍冷漠地回答。他拷贝了靳图海的资料,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案底附件上有几张图片,点开一看,就是靳图海当年殴打警察的现行照,他跟疯了一样,手拿水管c椅子c垃圾桶等等东西,追打好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看上去非常吓人。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像是能和左擎苍扯上关系的人。
舒浔点了一下“家庭情况”一栏,发现他的儿子和妻子都已经去世。忽然,左擎苍的手覆上她握着鼠标的手,阻止她移动鼠标,眼睛直直盯着靳图海儿子的名字。
靳图海的儿子叫靳亚吉。
靳亚吉——很熟悉的名字。
左擎苍闭上眼睛,左手食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好像从记忆库中调取出一份什么资料。
“靳亚吉,四年前被指控强j罪c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已经执行。”左擎苍如同一个人形数据库,对罪犯的资料如数家珍,“五年前,n省北燕市郊区连续发生两起强jc杀害年轻女性案件,其中一名还是一个十二c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被发现死在自家院内的大水缸里,头朝下c脚朝上倒插着,生前遭到过x侵犯,但没有留下有价值的dna,窗台上有个空纸杯,上面有两个模糊的指纹;另外一名女子二十岁左右,死在一个公厕里,也被x侵过,从她随身携带的皮包扣上提取到一个清晰指纹,指甲缝里有一些属于凶手的皮屑。”
舒浔恍然大悟,“这个案子的凶手是你抓住的?”
“不是。”左擎苍摇摇头,“北燕警方破案速度很快,二十岁的女子死在公厕后不到一周,他们就把凶手靳亚吉抓住了,我看过结案报告。证据确凿。”
舒浔又陷入了困惑,“案子不是你破的,人不是你抓的,你只不过是知道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而已,凶手靳亚吉的父亲为什么要邮寄动物尸体给你?他误会了什么”
“我听过一些风言风语,不知道是真是假。”左擎苍解释道,“靳亚吉面对种种证据,还是拒不认罪,口口声声喊着警察打了他,严刑逼供。”
“冤案?”
“从公厕死亡女子指甲缝里提取的皮屑经过dna鉴定,和靳亚吉完全吻合,她皮包上的指纹也是靳亚吉留下的。”
“钱丢了吗?”
“钱包不翼而飞。小女孩被杀案,家中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一个存钱罐被打破,凶手连硬币都不放过,全部搜刮。”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