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腹中的孩子,你说我是不是该分外高兴?嗯?”
“啪”的一声,小翠腿软瘫坐在地上,揪着慕容炎的衣角,泪如雨下,哆嗦的道:“庄主饶命,庄主饶命啊!饶命啊!”
“我给你一个饶命的机会,就看你要不要了。”直觉告诉慕容炎,那晚的事,有待考究。难道那晚不是错觉?
“要!要!当然要!”小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
“那晚是不是发生了些我不知道的事?”
小翠怔住,但很快就衡量出轻重,低头嗫嚅道:“是”
“说!”一声威喝,小翠的胆儿都快没了。
“有有个眉清目秀的公子给了我钱,要我假装和你睡了一晚。然后他替我赎了身,还给了笔钱,要我离开钦城。谁知道奴家错付他人,落得人财两失,又有了身孕,投靠无门,这才”说道这里,小翠嘤嘤泣泣的哭起来,是哭得真伤心。
“你说的公子,可是此人?”慕容炎几步走到书桌边放了几副画卷的瓷缸,精准的抽出一副展开。
小翠认了认,点头。
画卷里,是小公子的画像。是某日闲来无事,慕容炎信笔画出的,惊觉时,一个翩翩公子已栩栩如生的立在画卷中。
“你可以走了,记住,管严嘴巴。”慕容炎紧盯着画卷中的小公子,话却是对着小翠说的。
对于这种女人,他话都懒得跟她多说,连方才自损的招都懒得解释。幸好她不算愚笨,稍加示意,大概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小翠如获大赦,千恩万谢的出了书房。她是灵巧的人,见识过慕容炎的恐怖,岂敢在外随意说他不行?
“时月。”
听见召唤,在书房外暗处的时月立马现身进到书房。“
庄主。”
“拿些银子给那个女人,将她送出钦城,告诉她,从今以后不许踏进钦城半步。”慕容炎看似狠心,却也是给了小翠活路。如果她继续留在钦城,无论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以他对向晚月的了解,恐怕她都是活不了。
“是!”时月得命出去时,正好星辰匆忙进来有事禀报。
“庄主,属下查清楚了。”
就在小翠进来前,慕容炎吩咐了星辰去查清她的一切。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懵的人,偏偏,小公子三番两次的懵了他。
“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退下罢,我要一个人静一静。让聂松去告诉晚儿一声,说此事是个误会。”
“是!”
和星辰说话的始终,慕容炎都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公子的画像。星辰退下,将书房的门关了。
半响,慕容炎哑然失笑。有多久,他不曾这般开怀笑过了。
小公子啊小公子,你骗得我好惨!那晚,我没有错看,的确是落儿啊!
小公子c落影落儿,原来你竟是一直徘徊在我身侧吗?我竟是没能认出你,小公子是你,落影也是你!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全都联系起来了,慕容炎的心头,四年来从未有过的雀跃。
但很快,他的心重重的沉下。
你对我的恨很深吧?你是回来找我报仇的吧?你的眼睛好了呢你再也不是那个处处依赖着我的落儿了呢如果我对你说当年的事我是有苦衷的,你愿意听吗?我的苦衷能抚平你对我的恨意吗?怎么办,就算你恨着我,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手了
“嘭!”
书房的门被粗鲁的推开,满是怒色的向晚月站定在门口处。
慕容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的收起画卷。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
向晚月一愣,怒火旋即消半。
在得到聂松的传话时,她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