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匹夫果然颇有手段,今日这一战,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下一次一定要想办法讨回来,否则我们的士气锐减,实在是大大的不利。”王简之从身后走过来气愤的说道。
司马容若回过头,王简之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也是领兵数年的,还没有如此狼狈过,开口说道:“正是,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两日,趁机谋划一下应对之策,否则莽撞攻城,只会让我们死伤更多的人。”
王简之点点头,说道:“把军师找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应敌之策,你再吩咐下去,这一天让大家好吃好喝,养精蓄锐等明日再战。”“是。”司马容若应了一声,下去传令了。
两日之后,秦军再次攻城,这次连城门都没有撼动就败下阵来,士兵依然死伤大片。第三日、第四日,攻城战丝毫没有进展。到了第五日,秦军的战斗力明显不足,不但攻城失败,还被梁毅追击的狼狈不堪。司马容若实在受够了这逃跑的日子,他调转马头,命大军先行,不顾王简之的军令,自己只身回去迎战梁毅。
梁毅也是个人物,看司马容若单枪匹马,就喝止住了大军,勒马上前准备和他单打独斗。
司马容若是个一流的高手,梁毅也不比他差,两人持枪挥剑,陷入一场厮杀。司马容若剑术了得,一把软剑如行云流水,几次直逼梁毅的面门,被他险险的避了过去。梁毅一把红缨枪也是出神入化,始终把司马容若的杀招阻挡在外,两人一时竟分不出上下。
王简之看司马容若公然违反军令,心中很是气愤,却也不能弃他不顾,只得远远的停了军队行进,监视着俩人的战斗。
司马容若轻功了得,梁毅是个莽夫,在这一点明显不足。就在他的枪要刺中司马容若胸口的瞬间,司马容若一个飞身,从上空跃到了他身后,手中剑反手一挥,眼看就要拦腰斩到梁毅,却忽然改了力道,只是擦着盔甲从他身后划过。
就在此时,赵国的城墙上凌空射来一支箭,带着破空之力,直抵司马容若。“容若,小心!”王简之嘶喊道,同时掣马飞奔过来。不等司马容若回身,箭就深深地没入了司马容若的后背,箭尖直透胸口,鲜血顿时顺着盔甲流出来。
司马容若身子一倾,手中的剑就掉在了地上,单膝跪了下去。不等他躲开,数十只箭羽紧接着又射将过来。梁毅一惊,下意识的持枪在司马容若身后一挡。虽然隔开了大部分箭,但仍有几支箭射在了司马容若身上,他身子晃了晃,最终无力地倒了下去。
梁毅睁大了双眼,看了看地上的司马容若,又愤怒的看向箭飞来的方向。
城墙上,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得意的看着这里,这个人就是赵国的新国君。旁边的梁仲横眉立目,却强压制着怒意道:“大王,城下两人单人交战,大王怎可背后暗箭伤人,此乃怎是君子所为?”
赵王却浑不在意,眯着狭长的眼眸,得意的说道:“看来寡人的箭术没有后退,一箭中的,果然是好剑法。”
“大王!”梁仲加重了语气,“城门交战,这里危险,请大王退到城下安全的地方。”
赵王看了梁仲一眼,翻了翻白眼,不满的说道:“梁仲,你这是什么态度?寡人是在帮你。我要不出手,你儿子就受伤了,你不知道感激,反而呵斥寡人。”梁仲看也不看他,手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加大了声音道:“大王,请。”
赵王看他软硬不吃,哼了一声,慢悠悠的下了城楼。梁仲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丝懊悔,如此品行的人,怎能担当大任?如果不是赵国危矣,他也不会扶持此人坐上大王之位。低头看了看城楼下的人,司马容若已经被他的部下抬走了,地上的血渍显示他受伤不轻。
“梁将军,背后偷袭,岂是君子所为?何况我的部下并无意伤你,他虽然受了伤,但他并没有战败,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