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色性大发?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司马蓉脑子里,她气的用力锤了锤床板。
门口的宫女以为她有事,慌忙的来到她的床边,小心的问道:“姑娘,您怎么了?”司马蓉从床上探出脑袋,盯着小宫女上下看了看,小宫女长得很是清秀,年纪应该跟她现在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样子。
司马蓉心道:这个秦殇不会把宫里的小宫女都猥亵过了吧!就开口问道:“你们大王是不是喝完酒就对你们耍酒疯?”
小宫女讶然的“啊”了一声,接着就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姑娘,这等忤逆之言姑娘可万万不可说啊!被有心人听到了,会出事的。大王是一国之君,行为得当,从无有他。”小宫女说着还警惕的看了看外面,幸好没有人听到。
司马蓉看了看她,觉得这小丫头不错,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宫女如实的回答:“回姑娘,奴婢筠儿。”
“哪个字?”司马蓉接着问,小宫女回道:“就是青竹皮的那个筠。”
司马蓉想了想,说道:“柴门空闭锁松筠,唔,这个字不好,我给你改个字可行?”
小宫女点点头,“请姑娘赐名。”司马蓉略一沉吟,想到了一个字,遂让小宫女伸出手心,在她掌心写了一个”珺”字。
小宫女想了半天,问道“姑娘,这是什么字。”司马蓉一拍额头,怎么忘了,古人的字和现代的不一样。想了想,她说道:“这是形容美玉的,你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块美玉,温润有方。这个字念珺(jun,四声),你喜欢吗?”
小宫女欢喜的点点头,“喜欢,奴婢谢谢姑娘赐名。”
“恩,喜欢就好,早点儿去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人守夜了。”司马蓉温和的说道。小宫女道过谢,就给她放下帷幔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司马蓉分别去向太后和秦殇辞行,太后少不得要赏赐她一些东西。虽然司马蓉并不缺,但是宫里的赏赐,是推不掉的,她只好收了起来。
从太后宫里出来,她就去拜见秦殇。秦殇刚下早朝,看见她过来,脸上一喜,“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司马蓉把令牌还给他,说道:“大王,臣女进宫多日,也该回家了,今日是来辞行的。”
秦殇的眼神立时黯淡下去,他把令牌推给司马蓉,说道:“好,我待会儿差人送你回府。至于这个令牌,你先留着,以后想来就来,没有人可以拦着你。”
司马蓉哦了一声,又把令牌塞进衣服里。她就不喜欢这一点,这古人也不背个包,拿个东西太不方便。
“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吧!我想去散散心,然后就送你出去。”秦殇说着就大步往前走,也不管司马蓉愿不愿意。司马蓉也只好跟了上去。
走到御花园的深处,秦殇喝退了众人,只让司马蓉陪着他慢慢的走。
“蓉儿,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当上这大王的?”秦殇问道,语气里竟满是伤感。司马蓉觉得这应该是机密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来呢,就没有答话。
秦殇却丝毫不在意,仍然自说自话:“我自未出生就和母亲被送与赵国为质,母亲在赵国艰难的生下了我。若不是后来遇到了游历四方的师傅,有他的照顾和帮助,我和母亲根本活不下来。赵国从未把我和母亲当成大秦的王族来看待,他们像对待俘虏一样的对待我们,没有即刻杀了我们母子就已经是开恩了。我和母亲在那样猪狗不如的生活里,一过就是十几年。”
秦殇陷入了回忆中,他的眼睛有些湿润,那些过往似乎又一次的挟制住了他。他说的只有短短几句话,可是司马蓉却能想象到那漫长的十几年里,他经受了怎样的苦痛与煎熬。司马蓉没有说话,却不自禁的握住了他的手。
秦殇的身子一颤,回握住她的手,继续说道:“直到我那从未谋面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