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梦音现在想想仍是惊恐万分。“我差点就死在你手上!”
“音儿,我也被吓着了!这不,一听到消息,就来看你的安危了吗?!”阮玉荣连忙伸手想去安抚。
“你那毒药是从哪来的?”平梦音侧身,躲过了阮玉荣的手。“住持说要报官,我说不想弄大,给我劝住了。”
“那是从我娘那里拿来的,多谢音儿提醒。等我回去,就让她全都毁了。”阮玉荣见她躲了,面色难看起来。但话还是柔声着说。
“还有,你说她是不是听到了我们说的话,要不然。。。”平梦音低头沉思着。“。。。这也太巧了!”
“。。。不可能,我的武功可不是白练的。就她那点气息,若真潜伏在我们附近,早就让我探出来了。”阮玉荣自信满满。“可能这贱人那日和你摊牌后就有所提防。”
俞姚真心觉得这阮玉荣就是大自大,自负了。认为自已聪明绝吧。”
“在。。。在我的床榻下,有个暗阁。”将军夫人吓得直打着哆嗦。
“你最好别耍花招,否则就是你自讨苦吃。”俞姚眸光一厉。
“我不敢骗你。。。我说的是真的。。”将军夫人吓得额头都出了冷汗,那刀子可在她的脖子上,半分都没移开呢。
“对了,你给林夫人下的毒药,可有解?”俞姚脑里浮现林玉芝的脸。
“。。。这。。。没。。。”将军夫人眼神有些躲闪不定。
俞姚一看,就知道其中有问题。
“快说!”手里的刀又送前几分。将军夫人脖上的表皮已经被锋利的刀口划破了。
将军夫人也感觉到了疼痛,开始呜咽起来。
“有解药!有解药。。。也在里面。。。是个小红圆瓶装着的。。。”
没等将军夫人缓过气,俞姚又将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将她从地上拖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最好不要乱动,也别乱叫。等我回来我就送你回去。”俞姚将那染了血的小刀,在将军夫人的身上来回擦试。“你若敢下床,等我回来,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见将军夫人不再乱动弹,俞姚收了刀,翻窗去了将军夫人的院子。
那些毒药,她可要全毁掉,已绝后患。
最让俞姚高兴的是,可以拿到解药。等她回了谷,可以林玉芝的毒给解了。
那孩子,实在太可怜!
俞姚进了将军夫人的屋,翻了被褥,果然看到一个暗方格。找出一个将军夫人所说的小红瓶,揣在怀里收好。
又找了块布,将那些瓶瓶罐罐直接一摞,背去了后山。
将那些瓶子用石头给砸了个稀巴烂!
粉末和着土,都给她踩了没了。俞姚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打道回府。
俞姚正准备进屋,却闻到屋里有股的味道。立即撤身出来。
难道这阮玉荣,如此等不及!今晚就要对她动手!
看样子,将军夫人定是脱脸了。
此地已经危机重重,她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正好借此之机,回谷里瞧瞧。俞姚打定主意,趁着夜色,就离开了祥云庵。
俞姚所料得不错,确实是阮玉荣今夜派了两个手下,在俞姚的屋里下,准备掳走俞姚。
只是那两手下来得时机,正好是俞姚去将军夫人屋里的空档。
等那两手下在屋外吹好,见屋里没了动静,就撬门轻轻地进了屋。
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将军夫人已被迷晕,毫无知觉。
那两手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影,大喜过望。立即用麻袋将人从头套上,抬起就走。
在屋里静等着阮玉荣,身笼戾气。
“公子!属下已将人扔进了万蛇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