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丫头命大,那昨晚儿上马车的事儿没让她受伤,今日在老夫人面前也没损了面子,倒是贱人有贱命。”
昨日的马车受惊,今日的观音像毁都是蒋氏所为,她就是不想让周黎若进了周府的大门。蒋氏一看到周黎若就想到自己这做了人续房的身份,那压根气的直痒痒。
“母亲,你且是让这么一个小丫头气成这样作何?”周黎悦一派的轻描淡写,说道:“左右是个没了亲生母亲,又不得父亲喜爱的丫头。就算是老夫人对这丫头有了恻隐之心,但也是没两年的不是?况且让外人听出个什么嫡母欺负继女的事儿,也是损了母亲您的颜面不是?”
周黎悦说完,蒋氏冷哼一声:“那是什么继女?一个平民的女人生出个低贱的丫头,连给我提鞋也不配。”
周黎悦看着蒋氏满脸的不削,心中微微叹息,而后说道:“母亲,您就没想过,这周黎若连续三次都这般化险为夷?”
“三次?”蒋氏听到周黎悦说这两个字,问道。
周黎悦比了比手指头,表示“三”,道:“刚刚我来的时候听樱桃讲了,那周黎若没有进父亲的书房,也就没有受到父亲的责罚,父亲与周黎若在花厅里谈了一会她便走了。母亲您想想,她一个庄子上散养的丫头,怎就知道这书房是父亲的最在乎最重要的地方,便是如何说也不进去的?”
蒋氏听到周黎悦这么说,也终是陷入了深沉。眉头紧锁,蒋氏也心中纳闷。
是啊,若说这周黎若运气好,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吧?马受惊的事情躲避,算是她不懂得享受小姐待遇。那观音像被毁,她在准备了那个糊糊,也算她给老夫人准备了两份东西,但老爷的书房,她怎就知道不能进去?
一旁为蒋氏捶腿的容妈妈轻声的开口说道:“奴婢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蒋氏剜了容妈妈一眼,说道:“你且有话说着,听不听全在我们。”
“是。”容妈妈行了行礼,微微向周黎悦和蒋氏靠近,轻声说道:“昨儿晚我去大门接那丫头,便是瞧着那个叫刘妈妈的老婆子一直跟着那丫头,今日春桃回来也是跟我说那丫头看到观音像毁坏已是没了分寸,是那刘婆子在一旁低声说了几句,那丫头便是让刘婆子将观音像藏起来,还告诉春桃别告诉旁人。”
容妈妈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在老夫人的房里,那丫头被众人训的时候也是这个婆子突然出现,是给周黎若解了围。怕是怕那婆子临来府内的时候跟周黎若说了咱们府内的规矩,才是让周黎若一步步都化险为夷。”
容妈妈说完这一大通,蒋氏与周黎悦才终是反应过来。
蒋氏听容妈妈分析后,才对那个刘妈妈有了一丝印象。若是她没记错,这刘妈妈便是那贱人身边伺候的妈妈。这个贱人!死了也不让她好过,竟是生了这么一个孽种,教出这么个刁奴。
蒋氏气的压根痒痒,脸色也是铁青的紧。周黎悦一看到蒋氏这样,虽不知这刘妈妈是何其人也,但猜也能猜的出这刘妈妈以前是在府内生活过的,若不是生活过也不会熟悉父亲书房内的禁忌。
周黎悦没问蒋氏这刘妈妈的来历,只是对容妈妈问道:“那老婆子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容妈妈瞧周黎悦开口问,便微微靠向周黎悦,低声说道:“二小姐,您不知道。这刘婆子原先是在伺候过沈”容妈妈说这个字的时候看了看蒋氏,瞧蒋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便接着说道:“那人死后,这刘婆子便自动请缨的去伺候周黎若了,她在府内生活过,这府邸里的弯弯道子,她也是懂的。”
“哼!还是有什么可说的!”蒋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声音大的差点吓死容妈妈。容妈妈拍着胸脯退后几步,没敢在说话,就听到那蒋氏呵斥道:“就是那贼婆子做的事情!若不是那贼婆子那兔崽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