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人,不能心存仁厚,当以杀止杀,或可换来长时间的和平与稳定。
另一个办法是移民。
《恰克图协定》及之前的一系列条约将中国内陆向外蒙移民成为不可能。可能是地广人稀c对生活质量追求不高的缘故,外蒙古人有些懒(其实用“很懒”描述似乎更确切,但用“很懒”有民族歧视的嫌疑,故不用),当然也就很穷。所以即使有这么丰富的资源,蒙古人并没有富起来。当时蒙古人口约有200万人,到21世纪初才不过250万人一一一一之所以经过近90年的时间人口没有较大幅度增长,是因为蒙古人出生率奇低,这一点跟内蒙古的蒙古族差别较大,笔者怀疑是外蒙古的饮食结构有问题,要不然,俄罗斯和俄罗斯化了的蒙古人,为什么都出生率低?占据了蒙古,要想守住这么大的地方,不大量移民可不行。而且后世中国人这么多,幅员辽阔的蒙古应该能缓解庞大的人口压力。
蒙古的生活资料集中在以蒙古族王公贵族等少数上层人士手中,他们占有大量的牧场,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当然不想改变现状。而没有知识文化的牧民根本无法进行自我改造和生存,只能沦为奴隶。占有统治地位的蒙族上层之所以有这么强的独立倾向,是因为一个中央集权的政府始终是他们特权生活的不安定因素。
一路经过巴彦敖包县c温都尔汗市c木伦县c热尔嘎拉特汗县c臣赫尔曼达勒县c巴彦德拉盖尔县后一一一一这些说是县其实只是小村落或是连村落都不算的地方,终于见不到一湾河流了(残存的额尔古纳河支流由此向北,并消失在茫茫沙漠中),这一路并没发生一场像样的抵抗,可能东部都是茫茫戈壁滩,人员极为稀少,没有什么军事经济价值的原因吧。
他们一行进入蒙古境内已有半月,离库伦越来越近了,远远地看见狼居胥山横在天边,路上见到的牧民也渐渐多起来。一路上鸟鹊都不见,甚至连全球最常见的麻雀也没有。只是越往前行,触目所及的荒凉被一丛丛绿色所取代,官兵们疲惫的心态顿时被一阵久违的泥土清香所感染,士气也活跃起来。
在张汉卿的小c中学时代,对塞外的印象最深刻的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可眼前的景象与他所想大不一样:除了狼居胥山(霍去病刻碑记功地,近称杭爱山)周围外,蒙古几乎遍地一一一一也就是举国都是戈壁滩,哪来的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地方?
他问及郭松龄,郭松龄大笑着说:“少帅,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地方,是古代内蒙古阴上周围哦!”张汉卿略一思忖,笑着说:“可不是,古诗上说:‘敕勒川,阴山下。天照苍穹,笼照四野。’我印象中一直以为讲的是这里呢。”
由于是高原的缘故,夏季里,阵雨较多,阵雨过后就会出现彩虹。继经过了第一个阵雨后,“安蒙军”官兵们看见了进入库伦后的第一个彩虹。库伦的彩虹跟我们常见的彩虹不一样:我们常见的彩虹在天上,库伦的彩虹在地上,就在你身边,感觉就是地上的一个彩虹桥,离你不到10米远,用手就可以抓住一样,但等你走过去10米,发现它离你还是10米远。
也许是气候的原因,或者是高原的缘故,库伦几乎没有树。偶尔见到几棵杨树,长不高不说,还都是半死不活的,而且树头基本上都是死的,无一例外。到是榆树活的很滋润。
“安蒙军”在艾尔代奈宿营。蒙尘多日的官兵们被雨水冲去了疲惫c空虚c无聊和寂寞,他们痛快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恩赐一一一一蒙古可是严重缺水的地区哦,洗澡已成为一种奢侈。
张汉卿他身为“安蒙军”总司令,与奉天奉军司令部一日一互电沟通,以使双方掌握重大信息。当晚写完电稿,他浑身不舒服,夜不能寐,多日未洗澡的身体使他倍加想念于凤至的恩爱和温柔。他既有雄心大志,也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