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谈妥之后,只听老道胸有成竹的说道。
“从你们说的情况来看,我断定这是阴尸在作祟!”
“阴尸?”
张屠夫和盲琴师听的一愣。
老道点点头。
“没错!从你们口中说的来看,这确实是阴尸。只有这阴尸,才能白天避开阳气,到了夜里便会出来害人。”
“道长可有法子灭了他!”
张屠夫扶着废掉的臂膀,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只要能找到这些阴尸的藏身之处,贫道自有法子灭了他。只是在这之前,我要你们为我准备十条黑狗,一口大铁锅,以备不时之需。”
盲琴师对两个老道言听计从,急忙指使人去办了,而后不解的问。
“敢问道长,这所谓阴尸究竟会藏身在什么地方?”
“这个正是接下来要办的事情!还烦请尊下号令众人,从这城内城外的桥洞,荒宅,不管是大坑小坑,大洞小洞,只要是整日见不到光的地方,都要搜查一遍,越仔细越好,莫要漏过一处。事不宜迟!趁太阳正浓,阳气正旺,越早行动越好!”
盲琴师听老道这么一说,心里明白了很多,恨恨说道。
“道长放心,就是把这荆川县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那邪祟找出来!”
说动手就动手!
盲琴师不再忌讳让百姓知道真相,直把事情吩咐下去。一传十,十传百,如此以来,整个荆川县城内的百姓都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死了那么多人,原来是阴尸作祟!
这还了得!
在性命攸关的事情上,百姓们自然也大意不得,只把荆川县城内大大小小的僻静之处搜了个底朝天,所有的桥洞,井口,甚至连茅坑都有人探究一番。
百姓们搜遍了荆川县城内外每一个角落,唯恐阴尸会躲在自家的周围。就这么忙了大半天,一直到傍晚,都没有寻到半点所谓阴尸的迹象,就差掘地缝,钻老鼠洞了。
其间,倒是有几个百姓前来报信,说是发现了有阴尸的迹象。两个老道前去查看,也只一些早前饿死在家中,无人收拾的尸体。百姓们捕风捉影,误认为是阴尸。
最终一无所获,太阳快要落下去,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夜色,百姓们有些茫然和一丝不安。
两个老道也在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荆川县城内,来回寻觅着,想凭自己生平的经验,希望寻到一些阴尸的蛛丝马迹。
这时候,有一个乡民挑着一担水经过。
老道不经意用眼睛一瞄,起初并不在意,只感觉这水除了有些浑浊,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那乡民不小心打了一个趔趄,重心不稳,木桶里的水溅出了一些,正洒在离老道脚边不远的地方。
老道隐约感觉,水汽中有一股寒意逼来,与这个季节很是不相符,老道心中有些诧异,连忙叫住了那担水的乡民。
“居士留步!你这水是从什么地方担的?”
那担水的乡民见老道问起,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说。
“这水是从城中那口老井里担来。”
老道听闻,又走近乡民,直瞅着两桶浑浊的井水望去,只见这桶里的水发黄浑浊,再仔细辨时,老道大惊失色,只见这井水在木桶中荡开,似乎有一丝血红夹在其中。
陪同两个老道的张屠夫,看出老道脸上的异色,在心里犯了嘀咕。
莫非这井水有什么蹊跷?莫非阴尸躲在城中的老井里?
这时候那个乡民也开口说道。
“道长,说来也怪,这井水最近几天浑了不少,而且很是冰凉,多废了不少柴才能烧的开,水里还有一股腥气。要不是离这口井近,我才不喝这井里的水哩!莫非有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