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铺的阁楼上,一个污油横流的床榻之上。
张屠夫恶事做尽,面对着美色的诱惑,心中再无怜惜之情,在这可怜的丫鬟身子上尽情的发泄着。
可怜那娇小的丫鬟,不知白日历尽了多少蹂躏,此刻竟发不出半点声响,更无力抗拒五大三粗的张屠夫,好比羊入虎口,只求一切能快点消停下来。
张屠夫行的欢快,正渐得佳境之时,突然四周冷了起来,张屠夫不禁打了个寒颤,顿时少了很多兴致。紧接着店外也随之变得安静下来,连大街上那些平时狂吠不止的狗,都停止了大叫,整条大街陷入了死寂。
那时正值春日,张屠夫对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感到有些蹊跷,刚想从那丫鬟身子上下来一探究竟,后腰却碰到一个冰冷无比的东西。
张屠夫吓了一跳,用手拽住裤子,回头一看,我的妈呀!张屠夫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哎呀,什么东西!
张屠夫只见面前站着一具一人多高的尸骸,全身皮肉被割下,只有血红的残肉覆在白骨上,透过肋骨,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枚硕大的心脏在跳个不停。
扑通!扑通!
此刻,张屠夫恐惧的心跳声,跟那尸骸的心跳响在一处。
那尸骸用两只深陷在眼眶里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张屠夫,支棱着两只白森森的爪子,似乎马上就要扑上前来。
丫鬟在此时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面前站着的尸骸,吓得呀得一声尖叫起来。
“呀——”
丫鬟两眼一翻,一下子晕了过去。
张屠夫心里怕到了极点,浑身打颤。但是张屠夫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尸骸他见得多了,他壮壮胆子,扬起手上去对着那尸骸就是一巴掌。谁料却反被那尸骸一下子抓住双手,那尸骸的爪子几乎陷进张屠夫的肉里。张屠夫顿时觉得一阵寒心的疼,双手瞬间没了力气,惨叫一声滚到一旁,耷拉着双手,再也爬不起身来。
“快来人哪!诈尸啦!”
张屠夫总算喊出声来,喊声里带着无法形容的恐惧。
那尸骸一步步逼向张屠夫,张屠夫蜷缩在地上,蹬着双脚身子往后挪,渐渐被那尸骸逼到了墙角,没有了退路。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张屠夫觉得自己死定了,双手也使不上力气,索性闭上眼睛,只能等死了,却听那尸骸开口说起话来。
“你们杀了我,吃了我的肉,为何还要为难这可怜的奴婢!”
张屠夫从尸骸的话语里,已经明白这尸骸是谁。
难道这尸骸就是失踪了的范榜眼,他又回来了?
张屠夫见无路可逃,连忙伏在地上,鸡啄米似的磕起头来,不住的讨饶。
“大人哪,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
张屠夫磕头不止,那范榜眼的尸骸却不肯饶过他。
只见那尸骸又往前逼近几步,扬起了白森森的爪子,就要一把朝张屠夫的五脏六腑掏过来。
张屠夫双手使不上力气,毫无招架之力。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候,张屠夫扯着嗓子,恐惧着喊出一声。
“救命哪!”
说来甚是神奇,张屠夫喊完出这一声,随即听到楼下肉铺内“咣当”一声,似乎有兵刃掉落在地,紧接着“嚯嚯”响个不停,像是磨刀的声音。
范榜眼的尸骸被这声响惊到了,似乎受到了莫名的恐吓,伸过去的爪子还未碰触到张屠夫,顿时又缩了回去,紧张的回头看着楼下传来的动静。
只听一阵“嗒嗒”的声响,每声响都带着金属的嗡鸣声,似乎有东西沿着楼梯走了上来。
范榜眼的尸骸看样子很恐惧这一切,不敢再去朝张屠夫索命,只见他没等楼下那声响来到阁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