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
红儿笑而不语,径自走下床来,站在地上转了一圈,一边冲乌代媚笑,一边又撒娇道:“将军!您就说说,奴家到底美不美嘛?嗯——”
乌代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不免舌头打卷,上牙直磕下牙说不出话来,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许久终于一口气缓了过来,大叫一声:“鬼——啊!”然后不顾一切的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一把推开房门,这房门被乌代推的咣当一下,差点没有散架。乌代一个健步冲到门外,嘴里大吼道:“鬼啊——啊!”
红儿看到乌代这个样子,又不禁好气又好笑,心说,我有这么丑嘛?可心里一阵阵爽的不得了,看着乌代狼狈的样子,红儿心说乌代啊乌代,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
乌代冲到这院子里,连衣服都没穿好,在院子里蹦来跳去,一时间也是要崩溃了。好久乌代才安静下来,回头看着站在屋子里掐着腰,咬着牙,怒目圆瞪看着自己的红儿,当下又是一阵心里没有着落。乌代心想天呐!这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红儿发热烧糊涂了?难道红儿被女鬼上了身?或者红儿一夜之间到阎王的生死薄上改了下性别?
过了一会,乌代渐渐的冷静下来,气也喘的不那么厉害了,也不在那里蹦蹦跳跳了。身上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被小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不少。乌代思来想去,联想起过往的种种,联想起昨天红儿讲的那些故事,此时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红儿是个女儿家!
乌代这下总算明白了个子丑寅卯来,从屋外往屋内望去,只见红儿站在门内,如一棵小树般亭亭玉立,此时红儿脸上得意的看着乌代,又令乌代不免想起昨夜自己对红儿做的那些种种龌龊的事情:自己昨夜摸了人家的背;还当着人家的面做了个春梦;昨夜亲了人家好几口,还夸人家脸上香;昨夜自己还说,人家要是女儿身就娶人家当老婆;最重要的是自己跟人家睡了一宿,朦朦胧胧之间迷迷糊糊之时还似乎毛手毛脚。
乌代想不下去了,羞的已经是无地自容,如果这地上有缝,他早就钻进去了。他这样想着,还真的不自觉的朝脚下看了看,地缝没有,蚂蚁窝倒是有一个,可惜太小!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乌代心里骂自己,乌代啊乌代你个臭不要脸的,丢人丢大发了。
红儿站在屋内,本来掐着腰咬着牙,看乌代在院子里折腾够了,洋相也出尽了,就冲乌代喊了一声:“奉恩将军,你倒是回来嘛!”
乌代听到红儿喊自己,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一时间犹犹豫豫站在那里。但是瞅瞅四周却发现,那些个守在门口的官兵们,个个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尤其是那两个络腮胡子,一脸不怀好意的在那里摸着胡须偷笑,乌代这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狼狈不堪。你阿玛的!这人本爵爷丢不起!回屋!
乌代转身进了屋,唯恐那些守卫的兵卒笑话自己,顺手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乌代走到屋里,还没开口说话,红儿走过来帮乌代打理了一下衣衫。乌代只感觉,这红儿每碰触自己一下,自己身上能掉下半斤鸡皮疙瘩来,一时间魂不守舍的站在那里。
红儿帮乌代理好衣服,乌代已经是一身虚汗,红儿这下心里面可是没愁没怨了,弯下身来,屈着膝盖,双手扣起来放在腰间,学着宫里的婢女行了个万福,口中婉婉说道:“小女子苏殷红见过奉恩将军,奉恩将军万福!”
乌代这才知道红儿的真正名字,乌代哪里敢受这个礼数,心里又是一个纠结,连忙上前搀扶也不是,不搀扶也不是,结结巴巴说道:“红……红儿,不不!殷红姑娘!你……你这不是一直都……都没说你是个女……女儿身嘛,多……多有冒犯。”乌代说完拱着手冲红儿弯腰行个大礼,就差跪在那里了。
红儿却上前一把拉住乌代的衣袖,似乎突然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