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红儿双肩很是白皙,身形纤弱的背上刺满了彩色纹身,正是一朵出水芙蓉,花茎花叶连理交错,铺满红儿整个背部……
乌代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红儿背部这芙蓉图案妖娆曼妙,花红叶绿,好比绣上去的一样。这纹身甚是讲究,纹个草木啥的,大多是梅兰竹菊,再过份道:“唉!你又不是女儿身,还怕我占了你的便宜不成?”
红儿转过头来,已经是泪光满面,脸色愈发羞红,一脸埋怨的看着乌代。
乌代寻思刚才恍惚之间莫非自己对红儿做了什么,竟让他这个样子。心说,哎呀呀,一个大老爷们就算被摸了一下还哭起来了,红儿啊,我今天非治治你这毛病不可!
乌代当下又来了兴致,一肚子的坏水从脚底直涌上了脑袋。乌代坐了起来,伸出手来托起红儿的下巴,一脸坏笑着说:“红儿,你还别说,你要是个女子,就比那皇宫里的贵妃娘娘都要漂亮上许多,可惜造化弄人,你偏偏投胎成个男子,可惜了,可惜了,哈哈。”
乌代只顾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却没发现红儿的脸越来越红,红儿几次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乌代可不管这些,上前抱住红儿,往脸上就亲了一口,嘴里还满嘴胡说道:“小娘子,你脸上可真香啊,京城有一家酒楼,那厨子做的菜跟你的脸一样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乌代紧紧搂着红儿笑的是前仰后合,红儿死死的抓住被褥护在身上,不敢露半点春光。红儿被乌代死死抱住,几次红儿想挣脱乌代,无奈乌代力气很大,挣扎了几次也是徒劳。红儿既恼又羞,当下又无计可施。
乌代看到红儿还是一脸羞红,又是不依不饶,此时把嘴又凑了上来,但是这嘴刚凑到脸上,吻的却是几滴泪花,咸咸的。
“好了,好了,打住!我不碰你了,你是问柳巷鸳鸯楼的头牌,一摸就往下掉银票,一啃就往下掉金子,好不好?别哭了,打住!”乌代看到红儿的脸比刚才发烧的时候还红,觉得这小子这扭扭捏捏的病没人能治了。
红儿看到乌代一脸不正经,又被他逗的有些忍俊不禁,一脸的泪和笑,显得很是妩媚。
乌代看到红儿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红儿的笑容,反觉得红儿笑起来更像个女人了。就把脸凑了上去,差点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乌代用眼睛紧紧盯着红儿说:“其实我想说,你笑起来整个京城的头牌都压不住你,哈哈哈!哈哈哈!”乌代心说,这个小兄弟太好玩了,又会哭又会笑来来回回都像个女孩子,可真像个大活宝!
红儿却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乌代,乌代收住满脸笑容,四目相对,一时间乌代觉得这感觉怪怪的,心说,两个大老爷们,搞得跟调情似的,服了!
“红儿我问你,你没有剃发,是不是以后也要做道士啊?”乌代觉得两个大老爷们这一会整的挺尴尬哩,连忙找了个话题。
红儿只是摇摇头,娇羞的看了乌代一眼,不以为然的说:“哪个要做道士!”
乌代一听连忙接说:“你不做道士,却又蓄那么多头发,进了京城可就难办喽,京城可不比江南,天子脚下要按照皇帝的规矩来,被官差看到,非把你的头发剃了不可!”
红儿看到乌代一本正经的说话,不免心事多了起来,把自己脑后的发鞭把玩在手里,欲言又止的说:“我跟将军讲个故事,将军愿不愿听?”
乌代有些困倦,把双手扣在脑后,眼皮涩的像贴了狗屁膏药:“那就尽管讲吧,本爵爷最喜欢听故事了……”
“说是古时候,有一个叫做木兰的姑娘,遇到天子征兵,无奈家中父亲年迈,又无兄长,木兰只好男扮女代替父亲从军打仗……”红儿话里话外似乎在暗示什么,只是还没讲完就被乌代打断。
“打住!这个我听过,木兰从军嘛,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