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让她受委屈。
“花枝,你听我说!潘氏本来也是个外秀慧中之人,无奈早年丧夫,婆家不喜,被霸了大半天产分出来,孤儿寡母生存不易,才逐渐迷失本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如果她恪守本心,也许会过的更好,但是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前两年小桃她娘去了,潘氏见我略有家产,动了歪脑筋,见天的找借口往咱家跑,我既知它与村中多人有首尾,怎会与她有瓜葛,况且她连自己儿子都打,又怎会善待小桃,每次她来我都找借口避出去,待她走后再回来,与她并无私情。”姚望山停顿了一下,打算看看花枝的反应。
见花枝多云转晴了,才接着说:“小桃也跟你说了她每次来咱家都顺手拿些东西回去,着实可恶,我对潘氏并无半点好感。今日之事,我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潘氏的姘头都是些无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忽略了你们的感受,是为夫的罪过。为夫自从娶了你,眼里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千万不要钻牛角尖!如果事情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现在就去找里正,让他帮咱讨个说法!”
看着姚望山的脸由嬉皮笑脸变成阴冷再变成一本正经,花枝的心也跟着从山顶落到谷底再回到平地,知道自己眼前的男人没有想象中好驾驭,管他呢,自己的话没激怒他就行,有个腹黑的相公总比嫁个草包强多了。
刚才一通发泄,花枝逐渐收归平静,理智复原:“大哥,有你这些话我也就安心了。今天这事马虎不得,村里的人最是信封鬼神之说,潘氏把咱们一家人都说成不祥之人,可能别的人也会跟着以讹传讹,这三人成虎,到时候周遭的人有个好歹,我们可能会被栽赃,那时我们将百口莫辩。如果潘氏的想好是有家室的我们倒是不用太担心,他们总有顾忌,只要有他们的把柄,也不怕他们生事。既然你不方便出面,这事就由我来出面好了,也算是给有心人个警告,让他们不敢轻视了咱们!”
姚望山知道花枝是铁了心了,多劝无益,还不如随了她的心愿呢!
姚望山抓过花枝的手攥在手心,给花枝一个笑脸,“就听你的,咱们什么时候去?”
自己的手被姚望山握着,花枝感觉很安心,这个男人的肩膀暂时可靠,那就先依着吧!“等孩子们都醒了再说吧,带着他们一起去,也算是有理有据。趁着孩子还没醒,你先给我说说潘寡妇以前的事,我从中找点把柄,到时侯咱们理由更充分了。”
“调皮”姚望山宠溺的敲了花枝的脑袋瓜子一下,讲起了潘氏的光辉事迹。
带着孩子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花枝突然问姚望山:“大哥,里正这人怎么样?”
姚望山知道花枝问什么就笑着说:“里正是咱们的堂叔,人很好,处事公道,不偏不倚,村里人都很尊敬他,不用带东西!”
花枝的小心思被姚望山给拆穿了,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反驳:“我这不是心里没底嘛,万一是个不公正的也好准备准备,要是吃了亏就不好了,既然是个公正的,这样最好,咱们走吧!”
姚望山抱着树墩走在前面,花枝领着小桃和望云落后两步跟在后面往里正家里赶。
打渔村名字上看来应该是以打鱼为生的,其实不然,打渔村周围并没有什么大江大湖,只有一条十米多宽的夹河从村西流过,河里的水根据四时变化,时宽时窄,只在靠近山脉转弯的地方形成一个水泊,里面也没多少鱼虾,村里人只在农闲或者汛期的时候来抓几条鱼解解馋,并不是以打鱼为生。
打渔村一共一百多家,各家各户并没有像现代那样集中,只是散布在夹河的东岸,以家庭为单位聚集,两家之间相隔二十多米,既不亲密也不疏远,每家都有独立的空间,私密性很好。
姚望山家正好在村子的最南边,东面不远处便有座小山包,离着夹河有一里地的距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