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望着们外,劝导花枝:“好孩子,别哭了,婶子知道你苦,可是今天是世子的好日子你千万别哭出声,引来别人会被人说丧气的。你柳树哥虽然没了却也不是不孝,因为他的付出,你柳叔跟我管事的位子才能这么牢固,要不然早就被夫人公子们的亲信给顶替了,也亏得柳树柳絮和你才能安然的离开王府,这样我们知足了!”
花枝逐渐止住了哭泣,眼神迷离的说:“要不是柳树哥,我现在肯定出不了王府。前阵子,李大管家说世子大婚的时候夫人会放一些人出去,我大着胆子去找李管事,跟他说我是个不祥之人,留在府里怕给主子添晦气,请求自赎出府,当时只是想试试,没想到真有我的名额。”
看着花枝一幅又哭又笑的面容,谢老太很是伤心,本来这么好的姑娘会是自己的儿媳妇,却因为自己儿子的早逝落得形单影只,好生的可怜,这为了出府还不知道吃没吃亏呢!
“你这傻孩子,没少给李管事银子吧?”谢老太可不认为那个鼻孔朝天的李管事会这么好心,一这么多年打交道的经验那人可是无力不起早。
花枝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给了李管事二两银子请他喝茶。”
谢老太一脸的了然:“傻孩子,你以为别人都跟你是的争着抢着要离开王府啊!这次出府的都是些年纪不小的姑娘,到了家人的年纪不能在府里伺候了才会被送出去,出去也得交赎身的银子,王妃可是不会做折本的买卖,你那样条件都符合了,那李管事只不过是听命行事。那些府里的老人习惯了府里的生活,才不愿意出去过那没田没地,没有保障的生活,都想方设法的往上爬。你这出去也好,不用趟浑水了。”
花枝这些年光是埋头干活,没顾得上交际,哪知道其中有这么多的弯弯绕,只想着自己能出去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婶子,我不在意这些,只要能出去就行。“说着花枝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谢老太:“婶子,我虽然跟柳树哥有缘无分,但始终是托了他的福分,这些是我替柳树哥孝敬您二老的,银子不多请您收下。”
谢老太知道如果自己不收下这实诚孩子肯定心里难过,但是收了花枝出去手里就没银子了,就推辞:“好孩子,知道你孝顺,但是这银子婶子不能收。婶子知道你为了赎身没少花银子,我在府里我知道下人的月例是多少,你再给婶子这些银子恐怕身上就没银子了吧,这可是不得,你不知道外面生活的难处。”
花枝见谢老太不收有点不安:“婶子,您这么多年对我照顾,这么点心意都不收的话,叫花枝怎么能安心的出府。婶子,您不用担心我,我会缝缝补补还会刺绣出去肯定难不着,您就收下吧!”
花枝姑娘现在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兔,认为外面的世界都是萝卜,哪想到外面还有大灰狼。
谢老太在大染缸里浸染这么多年,逐渐变的纯良,知道推辞不过花枝,接过荷包掂量了一下,心里有了数打算便跟花枝说:“那婶子就收下了,你出去可有去处,有什么打算没有?”
说到去处,花枝有些黯然,自己本是孤儿被人牙子拐卖,哪里还有去处,本来高兴的面容瞬间变得无光,低头说:“没有”。
谢老太沉默了一会,突然眼神一亮:“我有一个亲姐姐就在京城西边的蒲城县,当年被准回去探亲,正逢她生了个儿子,我也生了柳絮便相约做儿女亲家,打算亲上加亲,这么多年我差点忘了,现在柳絮另许他人,不知那孩子可曾娶妻。”
谢老太越说越兴奋:“花枝你现在无依无靠,你可愿意做我的干女儿嫁给那孩子?”
与之前的茫然相比花枝有些不知所措:“婶子,柳树哥~”
谢老太叹息:“死了的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小树不会怪你的,你听婶子的话,也好有个去处。”
花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