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兔子,猎人是不会逮到你的,你的小腿会使劲的跑。”玩笑了一句后他才回到了自己睡的地方。
“诺澜,哇,哇,哇。”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唐羽然掐准了时间在漆黑的夜里大叫。
她天真的像一个孩子一样,话语里带着欢快的气息和对新鲜的兴奋,只是没有一个观众理她。
从透明的流动玻璃门,她可以隐约看见诺澜的睡姿,好似无意识的被吸引了,她悄无声息的下了床。
“诺澜,我有点怕。”轻轻的对着这个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抿了抿嘴,她的兴奋露于言表。睡着的他就是一尊无法走动的雕塑,可以任意观摩。
“n年后,当我再次看向你的时候,你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都快形成一种属于你自己特有的频率了。”很显然,某人也无法入睡,这个直接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位。
“啊,你居然是醒着的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会站在你旁边,直到你睡着,可以吗?”一下子看穿了唐羽然的小把戏,他让开身体,随手拿起几个靠枕放在了中间:“你睡这里,我会看着你。”
“知道了,你贞洁,中间需要有一个东非大裂谷一样宽大的隔离带,梁山伯与祝英台呢。”唐羽然一边踏进靠里侧的床一边接过他的话,字字无奈却又悲愤,谁叫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女流氓一样呢。
诺澜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入睡,然后才去往里面的一张宽阔的大床。
当第二天的日光悄悄的降临,唐羽然睁开眼的那一刻,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真不要脸。”脸的主人一个伸手,把她拽了起来。
唐羽然被拉的措手不及,就这样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上。她的膝盖狠狠的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也被来人拽紧到极致。
极大的冲击力让她停滞了一会才能抬起头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人。金色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厚实的嘴唇,嚣张的气息。
“丹尼,放开她。”
微微的呼吸声夹杂着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耳旁略过,拽着她的手被另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轻柔的掰开了。困难的扭过头,她看到了一张慵懒高贵的面孔。
睡眠的不足让他的眼里凝聚着雾蒙蒙的水汽,微微卷曲的头发也在此刻毫无层次的蓬松着它的万千姿态。鼻翼上的那颗痣隐隐的凸显着他的诱惑,红润细腻的嘴唇也因为不满而紧紧的抿着。
她软弱的被诺澜扶坐在床上展开全方位的检查,她的手指被一一的展开,连小腿也被一寸寸的揉捏着。
“哪里痛?”
被他这样摆弄着,唐羽然心里一阵甜蜜,脸上也不自觉的湿红着,只能手足无措的小声嘟囔着:“没有,我的骨头又不是脆骨。”
“什么?”她实在是说的太小声了,诺澜近距离的半跪在她的面前都没听见。
唐羽然被他这么一问更加的羞涩,声音更小了:“我的骨头,它老人家没事。”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就像是情侣一般,看的站在他们后面的丹尼一阵傻眼,他强硬的逼迫着诺澜对视着他:“诺澜,你昨晚和她睡在一起,你们之间?”他说的小心翼翼,生怕激起诺澜的不满。
诺澜这才怔了怔脸色,神情严肃异常:“丹尼,你没有敲门就闯进来,还摔伤了她,没有人教过你礼貌吗?”
欣长的身子慢慢的站起来,对丹尼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眼里的愤怒让丹尼看的十分惊慌:“诺澜,我从来没看见你带过女人回来,现在你不但和她一起过夜,还对我发火。从小到大,你都没有以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过话。你知不知道可儿看了今天的报纸多伤心,她一个坐在那里哭泣,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