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在石海镇上,匆匆的行人当中,有一名神色冷峻的黑衣男子在张记药铺面前彷徨了许久,才终于踏进脚步进了石海镇上唯一的一家药铺。
他推开张记药铺半掩着的门进去,进了张记药铺之后,停在门边,微微站着朝内打量了一下张记药铺。外面飞扬的风沙,室内冷清的药铺,而这个药铺里,坐在药柜前的居然是一名年轻的素面女子。偌大的一个药铺,居然没有一个大夫坐镇。
神色冷峻的男子走到柜台前,细细打量了坐镇的年轻女子,质朴的衣衫遮不住风流的气质,他冷声问道:“你这里可是张记药铺?”
“是。”年轻的素面女子低头应道。
“药铺里的张大夫呢?”
年轻女子抬眸轻轻的瞟了一眼,就低着头继续缝补着衣服,丝毫不为眼前这名男子的美色所动,似是一名贤良的妻子在为丈夫缝补衣衫:“大夫出去采办药材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是看诊的还是抓药的?”
神色冷峻的男子淡淡的回道:“抓药。”言语言简意赅,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年轻的素面女子也如同效仿一般,也是淡淡的言简意赅:“大夫开的方子拿来。”
冷峻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方子,方子上面细细的写有一些字。年轻素面女子并没有接过来,而是站了起来,看着这个男子手里拿着的房子之后,才说:“你要的药材太贵重,内屋请坐,容奴家这关了药铺的门就过来。”
冷峻男子微不可及的点了点头,大步朝内屋走去,寻了一个客座做上,慢慢的等着这女子的到来。
而这名年轻的女子在冷峻男子进了内屋之后,平静的脸色变了,似幻似喜,她小步急行到药铺大门前,探头左右看了看街道,心中着急而动作缓慢的关上了张记药铺的大门。
关了门之后,这名年轻的女子脸上起了一丝动人的欢喜,急步奔到内屋去,单膝跪低,朗声道:“花氏见过大人。”然后等待着大人的反应。
“请起。”被花氏称作大人的冷峻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花氏听到了男子的命令之后,这才站了起来,面对着冷峻男子。
“阁主让我来问你们,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还抓了摄政王的姬妾,还妄想用这名姬妾去威胁摄政王。你们的脑子都长到哪里去了。摄政王要是为美色所误,他早就死千回百回了,怎么如今还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饶是在冷静的男子,面对这些自作主张的下属,也不由得动怒:“我是让你去协助尔木可汗的,可不是让你自作主张。这次阁主可没少为这事动怒”
花氏欲言又止,几番想辩解,但又压制了下来,有的时候明明是上头不对,但是过错都是由他们下属来承担。
冷峻男子自然是清楚花氏的意思,更是动怒:“真是一群废物,那个尔木可汗是突厥人,不是我们贞明朝的人。他是不懂摄政王,但是连你们也还不清楚摄政王吗。哪怕是摄政王最宠爱的妻妾,在权力和生命面前,算得了什么。真是一群蠢物。”不说清楚,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坏事。
年轻气盛的花氏终于忍不住为自己争辩:“大人不是让属下一切都听从尔木可汗的意思吗。这个尔木可汗让属下去绑架摄政王的爱妾,属下也是不得不从。属下也是听从尔木可汗的命令。”
“哼。”冷峻男子终是哼了一声:“现在事情全搞砸了。那个尔木可汗真不是个东西,妄想把我们也给拖下水,幸好我们阁主要早防备,防着他那一手了,一丝把柄硬是没给尔木可汗留下,否则,哼。”
花氏不解的抬头望着冷峻男子。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尔木可汗的东西失窃了,别的东西到还好,偏偏是尔木可汗的信件丢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