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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庙,看看飞马帮有没使毒能手。”

    主意一定,抱起花清怜,她双臂下垂,已毫无知觉。

    刘大牛又惊又悔,此毒毒性猛烈,竟而如此厉害,眼看花清怜势必无法支撑到老君庙,他放下花清怜,伸手拔箭。

    嗤的一声轻响,花清怜肩头鲜血流下,顷刻间便停了下来。

    伤口腥臭难闻,满是黑血。

    刘大牛撕开她肩头衣衫,以口吸毒,也不知此法究竟能否保住花清怜性命,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忽听一人喝道:“是谁!?桥下有人!”

    刘大牛骇然欲绝,暗叫倒霉,自己一扯花清怜衣衫,竟让桥上官兵发觉,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被那官兵一吓,毒血尽数吞入腹中,爬起身子连连呕吐,鲜血入腹,却已呕吐不出,他满脸苦水,心道:“花清怜为了救我,才被射中,老子一不小心也中毒了。嘿嘿,老子就算被毒死死,也得在她前面。”

    此桥横跨永济河,长有三十余丈,桥下颇大,足有丈许方圆。

    桥面与平台之间相隔三丈,官兵不会轻功,无人敢如刘大牛一般跃下,四下查看,就是看不到刘大牛二人。

    刘大牛接连数口,吐出毒血。

    花清怜伤口血流慢慢变红,微微###一声,脸色红润许多。

    刘大牛心下一定,知她暂时压住毒性,若要根治,仍需服药。

    官兵在桥上大声鼓噪,有人去端来梯子,便要下桥。

    刘大牛看到桥下一根木头,手足飞快的替花清怜包扎伤口,将她绑在木头上,推入水中,自己跟着跃入。

    官兵在桥上看到,纷纷射箭,刘大牛一边躲避,一边护着花清怜。

    永济河到了此处,两侧变窄,水势湍急。

    二人飘出数十丈,官兵便不易射到,到了后来,已不能射及。

    刘大牛前世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水,今生仍是一样,看到水就害怕。

    适才情急,这才一跃而下,此时泡在水中,便不知如何是好,双手划拉半晌,木头仍是顺流而下。

    慢慢到了北城,顺着护城河的边儿,折而往东。

    刘大牛将花清怜口鼻置于水面,防她呛水,自己累的筋疲力尽,却不理会。

    顺着河流,飘到城外,长安城一片死寂,浑没有往日喧闹,这次事件影响之广,刘大牛半点没有猜想到。

    又飘一会,永济河流入一条大河,水势平缓,刘大牛摸到游水窍门,往岸边划去。

    又过盏茶时分,才上了岸。

    他一上岸,趴在地上,只剩喘气的份儿,浑身便欲散架一般。

    腹中火烧,隐隐剧痛,料想剧毒发作,暗暗奇怪:“花清怜片刻就不行了,我为啥喝了毒血,这时候才发作?”

    官兵箭上所淬剧毒极是寻常,乃普通之极的水仙花毒。

    水仙花汁液含毒,混之鲜血,腥臭难闻,中者半个时辰,便即毙命。

    但若入腹,却无大碍,刘大牛误食混着剧毒的毒血,其实毒性已然大减,他便喝上一碗,不过数日,自然排出体外。

    花清怜却不同了,毒汁入血,顺着她血液流转,传遍全身,没有立毙无救,已是刘大牛吸出毒血之功。

    躺到后半夜,刘大牛饥饿难忍,心道:“再这么下去,我没被毒死,先被饿死。”

    左右一张,黑呼呼的全然看不清楚,拉起花清怜,见她呼吸慢慢沉稳,便是昏迷不醒,着急起来。

    天将黎明,月亮隐入云层,夜空如墨,背起花清怜,无法辨别方向,呆愣半晌,心想:“管他是哪里,我呆在这里,花清怜死路一条,碰碰运气,说不定有人能救她。”

    走出两个时辰有余,天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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