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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牛又惊又喜,问道:“你咋知道这里有机关的?”
苏莫言道:“这柱子漆面斑驳,却没有丝毫破损,自是极为坚固之物,我见它地下两层似有接口,便试踢一脚,不想居然开了。”
刘大牛哈哈大笑,料想李轩亦藏的如此隐蔽,定是稀世珍宝,这下老子运气好,要发财了。
他找不到就手工具,用力砸了一下柱子,手掌隐隐作痛,问道:“玲儿,你家有没有撬杠?”
李雪玲一怔,奇道:“什么?”
刘大牛皱眉道:“就是能撬开柱子的东西。”
李雪玲摇了摇头,道:“大牛哥,你找什么呢?这里有什么东西?”
刘大牛道:“我也不知道,才想打开看看。”
刘大牛试过半晌,没有丝毫用处,心道:“看来明天去买个铁锤,把柱子砸烂。”
便在此时,院中咯吱一声,在此静夜之中,这声“咯吱”便如晴天霹雳。
三人吃了一惊,刘大牛不及思索,吹熄灯火。
伸手拉住李雪玲,苏莫言二人,一同躲在屏风之后。
三人刚躲好身子,便听门呀的一声开了,跟着一个黑影慢慢走了进来。
这黑影极瘦,身材不高,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仅能看到发丝飞舞,瞧她身形,当是一名女子。
她手中倒提一把钢刀,映着月光,闪亮生寒。
三人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脏咚咚咚咚的急速跳动。
黑衣女子吸吸鼻子,身子一震,足下连转,霎时间转入黑暗之中,身影再也不见。
刘大牛自己一吸,登时恍然,空气中一股蜡烛燃烧的味道,瞒不了人。
他低声在苏莫言耳边道:“她发现我们了,想法子杀了她。”
苏莫言在他手中写道:“此时是敌是友尚自不分,要是杀错人怎么办?”
刘大牛并不认识这时代的字,觉她在自己手心画来画去,低声又道:“别闹了,这人提着刀进来,肯定想杀我们,我们先把她给弄死。”
苏莫言气往上冲,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不认识字?”
刘大牛听她还有闲心聊天,气往上冲,低声道:“你去中墙后面,我去天井下面,我要是说,是谁?就冲出来动手。知道吗?”
苏莫言轻轻应了一声,往墙后绕去。李雪玲手掌微微颤抖,刘大牛用力握了握,示意她放心。
不料灯火猛然亮起,原来黑衣女子点起蜡烛,这么一来,三人无所遁形。
刘大牛已等不及奔到天井,喝道:“是谁?”
苏莫言听到暗号,她其时尚在墙后,如何相助?
刘大牛跳出来便是一拳。他比黑衣女子足足矮了一个头,手臂短小,拳头尚未击到黑衣女子,黑衣女子左臂一伸,已抓住刘大牛领口,右手钢刀砍落。
猛地看到刘大牛面容,钢刀一顿,道:“是你?”
声音清脆,年纪不大,刘大牛听的极熟,便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叫道:“是你爷爷我!”
黑衣女子听他出言不逊,将他掷在地上,伸足踏在他胸口,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快说!”
这个“说”字出口,转向苏莫言道:“你们再上前半步,我立时杀了他。”
苏莫言一凛,不敢再动。
刘大牛闻着她足底泥土腥味,大声道:“你来干啥我就干啥。”
黑衣女子伸足一挑,抓住他胸口,钢刀嗤的一声劈开桌子,冷笑道:“你的脑袋有这桌子硬么?”
桌子乃是红木所制,质地坚硬,方当隆冬,更是坚逾铁石,黑衣女子一刀之功,竟能劈开两半,力道着实不弱。
刘大牛一凛,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