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身材娇小,瞧背影颇似苏莫言。刘大牛恍然大悟,心想定是玲儿找来苏莫言,将自己救来此地。
便在此时,当当大响,有人在院中敲锣。
锣声方落,那人高声呼叫:“庄主邀请大家去前院,有要事相商!”
李雪玲吃了一惊,当即醒来,看到刘大牛,又惊又喜,道:“大牛哥,你好多了吗?怎不叫我起来?”
刘大牛下床道:“快去前院,看看咋回事。”
苏莫言也已惊醒,见刘大牛下床,道:“你伤势沉重,最好别乱跑。”接着又道:“你再敢胡说,我就真的宰了你。”拳头扬起,大有威胁之意。
刘大牛知她指的是“打屁股”的话,笑道:“好罢,下次我直接动手,不乱说。”
苏莫言伸手抓住他领口,恶狠狠的道:“你动什么手?”刘大牛苦着脸道:“我动手打自己屁股,成不成?”
苏莫言噗嗤一笑,道:“打的时候叫上我,我得看看。”
刘大牛嘻嘻笑道:“我打屁股喜欢脱了裤子”话未说完,苏莫言已满脸通红,飞足踢他一脚,转身而去。
刘大牛伸手揉腿,苦着脸道:“她一个小屁孩儿,懂个啥?还害羞了,嘿嘿。玲儿,快走。”
李雪玲见他兴致甚高,不忍拂他之意,伸手便去扶他。
刘大牛发觉精神甚好,下床走动两圈,笑道:“我说是吃坏肚子了,你还不信。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李雪玲心下甚喜,道:“你真的没事了?可吓死我了。”
来到前院,篝火燃烧,火苗窜起丈余,正自炙烤晚餐。
刘大牛喜道:“恶鬼打跑了?他们在烤肉,是不是毒都解了?”架上炙烤的显是狗肉,只有四条,前院聚集两百余人。
若要人人吃饱,自然不足,但稍稍果腹,却足够了。
苏莫言看到二人,走来道:“爷爷将狗儿杀了,大家都饿得有气无力,不能再饿了。”
刘大牛心下一沉,道:“陈子峰还未走?白天的时候我不是看苏姐姐出去了吗?”
苏莫言见他这时又无比正经,想起刘大牛先前无赖之举,判若两人,道:“仅靠二娘一个人,怎能打得过他们?那些奴才只知道吃饭,平日里生龙活虎,一出去人人腿软,让陈子峰一股脑儿的都杀了,若非二娘见机的快,又回不来了。”
刘大牛皱眉道:“难道再没有别人会武功吗?”
苏莫言道:“在这里的人,有一大半都会武功,若是人人内力都在,再来几个陈子峰也一并收拾了。你别忘了,大家身上的毒都没解,使不出内力,出去也是送死。”
刘大牛道:“这几条狗是咋回事?你们不怕有毒?”
苏莫言道:“这些狗儿一经宰杀,立时炙烤,毛皮也不剥取,他陈子峰本领再大,岂能下毒?”
刘大牛暗暗点头,心道:“今天吃了狗肉,明天吃啥?”抬头望天,西首飘来一片乌云,慢慢遮住月光,大地昏暗。
过不多时,肉香四溢。
众人将近两日未进粒米,人人双眼放光,便如野兽盯着猎物一般。
架上狗肉不待取下,已有人伸手一抓,扯下一大块狗肉,自行大嚼起来。
苏适之连连呼喝,叫道:“大家且慢动手,人人有份,千万不要争抢”
众宾客饿红了眼,谁去理会他?更有人心想:今日吃过狗肉,得给自己多保存一些,留待明日再吃。
是以顷刻之间,狗肉被抢夺一空。刘大牛人小力弱,让人挤了出来,连摸都没摸到。
李雪玲见旁人吃的香甜,只觉口舌生津,便是没人给她让上一块。
苏莫言眼看众人丑行,双目生寒,纵身抢到一名汉子身旁,一脚踢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