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
以周棉棉的性格来说,就不像是学医的苗子。但是周母是第三医院的一名护士长。所以周棉棉从小可以说是在医院里长大的,所以长大后学医几乎可以说是顺理成章了。
周父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很是宠爱,但是这种宠爱显然不包括容忍孩子变成传说中的“剩女”。
这也是上次她跟陆修然的乌龙相亲事件的起因。想到此,沈时雨有些走神,她最近想起他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了。
“阿雨,下周你生日,我们去吃大餐吧。”
周棉棉的声音将沈时雨拉回现实:“嗯?”
“你不会忘了吧?”周棉棉瞪眼。
沈时雨笑:“忘记不是很正常嘛,不是你说的‘女人过了25岁之后就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了’”。
“我说的是对外人而言,女人还是要好好对自己的。”
沈时雨笑而不语,以前能一直记得自己生日的只有两个人,她也是在家跟父母一起过的。父亲去世后,她考到青江市,认识周棉棉。记得她生日的人还是有两个,多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孩子。
沈时雨犹记得小时候父亲曾教她读诗,读到李白的“人生贵相知,何必金与钱”时,她似懂非懂,父亲也只是用了“你以后就知道了”来敷衍。
她这一刻似乎了然了。也更加理解了“友谊是一种温静与沉着的爱,为理智所引导,习惯所结成,从长久的认识与共同的契合而产生,没有嫉妒,也没有恐惧。”
“谢谢你,绵羊。”
周棉棉愣了一秒,随即抚臂:“要不要这么冷啊,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这个外号。要不是陆修然不在,估计也轮不到我帮你过生日了。哎,他知道你下周生日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弄的人尽皆知。”
“哎,怎么不是大事了,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算了,谁让他出差了哪,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只能让给我了。”
周棉棉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趁其上厕所的间隙,抓过好友的手机,飞速记下了某人的手机号码。
于是当天晚上回到酒店的陆修然发现手机上躺了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在删除的前一秒停住,点开。看过信息的人坐在床前若有所思,随后恢复:没问题,谢谢。
青江市从7月7号进入小暑,沈时雨的生日是后天的9号,农历的六月初六。沈时雨和周棉棉研究过,那天刚好是周六,两人都没有工作。沈时雨不愿去大饭店折腾,又考虑到天气的原因,两人最终决定那天留在家里吃火锅。
周五晚上,跟母亲通过电话,母亲照例叮嘱要按时吃饭这些琐事,要挂断电话时,沈母再次柔声开口:“阿时,又大了一岁。照顾好自己。”
父亲还在时,沈时雨都是跟父母在家过生日的,尤其是父亲,从来都将这一天当做一个大日子。父亲去世后,沈时雨的生日几乎都是待在青江市了。
“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太累了。”
临睡之前,到底还是给陆修然打了电话,沈时雨在10点左右拨过去,想着这点时间他人应该已经忙完回酒店了,但却无人接听。本来就是想告诉他一声,既然他那么忙,还是算了。她也是心血来潮。
睡着之前,发过去了信息解释:我没事,不用回了,早点儿休息,注意身体。
陆修然这一天确实很忙,之前跟天然公司的合同本来双方已经口头谈妥,因为是老客户了,彼此也比较信任。谁知签约时,那边的负责人却推推拖拖,不肯签字。
陆氏也并非才成立,自然不好这么容易就打发了。多方打听过后才知道对方最近在跟第三方公司接触,从中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陆修然当机立断带了卢城过来。但是过程并不顺利,商人趋利。本来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