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宁妙府上,而是转身去了皇宫。
皇上刚和首辅商讨完江北的形势就被太后请到了延寿宫,刚走进延寿宫,皇上便看到了宁汐,皱了皱眉,先给太后行了个礼。
“不知母后唤儿臣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儿臣。”
太后看了眼宁汐,叹气道:“不是哀家有事找你,是平乐想见你。”
皇上的眉头皱的更深,平乐为何想见他,还没想清楚宁汐已经跪了下去:“外甥女此次来见舅舅是有一事相禀。”
看到宁汐跪了下去,太后先急了,呵斥道:“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怎么能随便下跪,伤到孩子怎么办,还不给哀家站起来。”
听到这话,皇上也忙道:“你现在有孕在身,别动不动就跪下,有事咱站着说。”
宁汐却没有依言站起来,而是双眼直视皇上,满眼诚恳地说道:“平乐愿用自己和肚中孩子的性命向舅舅担保,夫君他对皇上绝对不是一片忠心,绝不会背叛皇室。”
听到这话,皇上脸色一变,也不劝宁汐起身了,只是冷声道:“朝堂之事,岂是尔等妇人能乱议的。”
“平乐并没有在议论朝事,平乐只是在向自己的舅舅担保自己夫君的人格。”
听到这话,皇上直直地盯着宁汐:“可你的舅舅和夫君都不是寻常人。”
宁汐嘴角露出一丝柔美的笑容:“可是,他们都是平乐的亲人,是平乐信任的人,平乐不愿意看到他们之间产生间隙。”
皇上深深的看了宁汐一眼:“你可知稍有不慎,这江山就会易主,你觉得就凭你三言两语,就可以打消朕心中的疑虑吗?”
“如果如此舅舅还不相信夫君,大可将平乐和婆婆接入宫中看管,夫君自小被婆婆教养长大,平乐肚中又怀着他的血脉,他定然不会不顾我们的安危,这样,舅舅就不必担心夫君会起其他心思了。”
“胡闹!”宁汐话音刚落,太后就大声呵斥了一声,“皇上岂会做这种小人行径,看来你是怀孕整个人都糊涂了,来人将平乐郡主送回忠毅侯府。”
“外祖母,平乐话还没说完。”宁汐有些急切地说道。
“还不快把郡主拉走。”太后动了怒气,宫人也不敢耽搁,忙将宁汐拉了出去,宁汐顾忌着肚中的孩子也不敢挣扎地太狠。
等宁汐被拖出去后,太后才抬头看向皇上,说道:“其实宁汐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舒恒那孩子是个孝顺的,绝对不会不管自己的母亲,将他母亲请进宫,这也是一个方法。”
皇上皱了皱眉,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太后又道:“皇上,你现在没什么人能用吧,舍弃了舒恒未免太可惜了。”
皇上又何尝愿意在这个关键时刻舍弃舒恒,可是疑人不用,舒恒身上有太多疑点,他不得不防。
“如果舒父知道自己用生命救起来的人这样怀疑自己的儿子,怕是在地下也难安。”太后幽幽地添了一句。
皇上苦笑道:“儿臣竟不知母后如此信任舒恒。”
“哀家就从未怀疑过他。”
这句话,让皇上心中一震,想想自己的儿子,母亲,再想想自己,原来怀疑舒恒的人只有自己,这难免让他心里感到一阵失落。
“皇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当年的四皇子,你何不试着相信一次舒恒。”
听完太后的话,皇上慢慢走出了延寿宫,他真的可以相信舒恒吗?
而被太后执意送出宫的宁汐心情也非常不好,刚刚似乎太冲动了些,不知道皇上舅舅会不会因此更厌恶夫君,当宁汐耸拉着头走到宫门的时候才发现舒恒正站在马车前等着她。
宁汐张了张嘴,然后狠狠地扫了一眼跟来的几个丫鬟,究竟是谁出卖了她,一眼就看穿宁汐想法的舒恒走到宁汐面前,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