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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你现在真是烧糊涂了你知道吗?”

    “嗯,”谢鸣喑哑的嗓音里全是满足,“烧糊涂了挺好的。”

    郁筝:“”

    没毛病,这时候耍无赖真是没毛病。

    “你真的不吃?”她挑了挑眉,问他。

    “不吃。”谢鸣坚决站在自己的立场,“好筝筝,我们不吃药了好不好?”

    这个称呼已经埋在他心里很久很久很久了。

    他叫那声“筝筝”时,尾音上挑三分,余韵绵长,缱绻与旖旎之色扑面,像是夜间浊浪中情人的耳鬓厮磨。

    郁筝这回是真得要哭了。

    她被他现在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

    他与她贴的那么近,说话时也是紧挨着她的皮肤,那浅浅的红印就如同吻痕。

    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稳住。

    郁筝,稳住。

    心狂跳不止,郁筝努力深呼吸,狠下心来:“那我走了,不管你了。”

    她作势要离开,伸手掰开他钳制住自己腰的手,使出了真力气。

    一副已经动了怒的模样。

    谢鸣原本以为她只是说说,可眼前模糊的场景里,她挣脱开自己的怀抱,只留给他一个冷淡的背影。

    那杯水还在冒着热气,却被她晾在一旁,真如同她所说,不管了。

    怀中一空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筝筝——”

    谢鸣在背后唤她。

    唇齿之间,这两个字仿佛具有了魔力,尽是温柔的呢喃。

    郁筝是铁了心,不吃药就不管,于是不为所动地继续走。

    “筝筝,我吃,吃药。”

    他似是被她逼急了,连话都说不完整,断句的地方跟结巴了似的,“筝筝,我错了”

    郁筝的脚步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一声叹息发出,她回过头,就见谢鸣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看她。

    那模样要多怨妇就有多怨妇,就跟她是历史上抛妻弃子的罪人似的。

    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郁筝摇摇头驱散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法,拆开盒子,仔仔细细看了说明书之后把两片药和水杯一同递给他:“自己吃。”

    这总不能让她喂了吧?

    谢鸣苦恼地凝视手中的药很久,在郁筝含着威胁警告的笑容下,吃了药。

    他喝了一口水,紧接着眉头都快拧了一块,看向郁筝时脸上全都是痛苦与嫌弃,含糊不清地说:“苦。”

    郁筝:“这药不是吞的吗,吞下去不就什么味道都没了。”

    “不会。”谢鸣面露苦色。

    敢情说你没有把药吞下去,而是咬碎了再吞?

    郁筝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总之看见谢鸣的表情变了又变,又青又白的,最后又灌了一大口水。

    “筝筝。”

    “啊?”郁筝转过身来,也意识到这称呼有点不对,但是谢鸣现在神志不清醒,她说了也没法把这个纠正过来。

    紧接着,她的瞳孔猛然放大。

    那带着淡淡涩味的唇就这么落下来。

    她经不住向后仰,被他一手托住,后脑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这药似乎真的苦,他凑近她的时候唇里都是涩。

    郁筝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的吻笨拙却又侵略性十足,再加上腰部的手不安分地挪动着,让她无法分心应付两种局面。

    吻本身轻柔,可因为他的技巧不娴熟,无疑加重了力度。

    却又因为他的贪恋,让这个吻的时间也拉得额外长。

    “甜。”

    唇间溢出这个字,男人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了舔,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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