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永瑞道:“胖子他们不是说那个世家弟子长得俊美非凡吗?今天哥哥就去看了看,正好遇到他出门去饭馆吃饭,长得是真俊俏啊,男人长成那样的比女人还祸水。但这小子脑子似乎也不太够使,吃饭居然不带钱,吃完就走,被饭店的人揍了一顿。”
时永铭再也听不下去了:“哥,你出手帮了燕师傅,没有让他们揍人对吧?”
“我干吗要帮他?你不是说他功夫了得吗?结果你猜怎么着?”时永瑞在电话里炫耀,“那小子被几个毫无功夫的服务生揍得鼻青脸肿的。”
电话这头,时永铭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若是让薛城知道她出来给自己帮忙,她师父被人揍了,而直接大哥袖手旁观他不敢想下去了。
时永瑞还在那头炫耀:“我怕这小子傻,觉得吃人嘴短,该挨人家胖揍,故意不还手的,就尾随他到僻静处,让一个功夫一般的手下故意撞他,你猜怎么着,他差点被撞到,然后被我这功夫不怎么样的手下又揍了一顿,哈哈哈哈”
嗬嗬嗬时永铭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艰难压抑。他半响才惊弓之鸟地说出一句话:“哥,你闯大祸了!”
本来古槐县终于第一次坐上三县第一的交椅,该当大肆庆祝的,但时永铭心中颤抖,哪里还敢取乐,安排人手留在古槐农场准备接管农场,自己带人赶紧回县城。
一路上他内心激烈挣扎,究竟要不要将实情告诉薛城呢?想着薛城那鬼斧神工的身手,时永铭最终恐惧被恐惧压制住了,直到将薛城送到家门口,也没敢告知真相。恭敬的看着薛城走进门里,关上大门,他才敢出一口大气,带着人极速回去,了解大哥所说的真实具体情况,再做对策。
车队直奔大哥别墅,别墅灯火通明,时永瑞亲自到大门口迎接弟弟。兄弟两人进了客厅挥退不相干的人,时永瑞才再次谨慎追问:“你说的是真的?那女人打败了两县的最高手?”
时永铭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好欺骗的?咱们的人已经接管古槐农场了,你说是不是真的?”
时永瑞语气也有些发抖:“怎么可能?那男人真是个绣花枕头,不堪一击,大彪说,他手上都没有多少力气,就是个文弱书生。”
说着将大彪叫来,让时永铭问。
时永铭细细盘问,大彪一一回答,不敢有一丝倏忽隐瞒。
“那人的力气真的不大,踢在我身上跟挠痒痒一般。”大彪已经肯定了n遍了。
“依我看,那个姓燕的年轻男子根本不是薛城的师父,倒是她养的小白脸。以她的身手,养那么一个小白脸很正常嘛!”以己度人,时永瑞下了结语。
时永铭也觉得大哥说的符合逻辑,但他心里还是总觉得不妥:“可是她对姓燕的非常恭敬,不像作假的样子。”富婆养小白脸他见多了,那个富婆在小白脸面前不是颐指气使的,哪里会如薛城这般恭敬。
“她是演给别人看的呗,这人比较要脸面。”时永瑞挥手道。
不管是师父还是养的小白脸,都不是时永铭能去招惹的人物,想起薛城今天在农场的身手,他心肝还在发颤,他相信,只要薛城愿意,完全可以替代他们兄弟在古槐县的地位。
时永铭对大彪道:“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现在大哥身边了,最好也别出现在古槐县,免得被薛师傅看到。”
大彪答道:“好,我正有事要出趟远门。”
打发走大彪,兄弟两人商量如何趁着这次胜利,拓展在三县的业务,如何答谢薛城不提。
却说薛城回到家,屋子里一片黑,月光透过尚未掉光叶子的树枝,斑驳落在院子里,几只鸡趁着月光在院子里转悠。
果然是成精了,普通的鸡,天黑之前就钻窝不敢出来,别说在院子里转悠,何况薛城做的鸡栏是用铁丝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