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吧!”
澜惠见四阿哥不爽的样子心里要乐翻天了,她强抑住欢快的声音,叫外面守夜的侍女把洗漱用具拿进屋。然后亲自伺候四阿哥洗漱后,又帮‘衣来伸手’的四阿哥脱掉繁重的礼服。四阿哥这期间一直沉默不语,见澜惠伺候完后就立刻躺在了床上。等澜惠自己也梳洗上床后才一下压在澜惠身上。
澜惠只感觉四阿哥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嘴也一直亲吻着澜惠的脸颊脖颈。澜惠感觉到四阿哥的呼吸有些急促,应该是有感觉了,不过澜惠自己还没感觉呢,只是觉得身上被摸的地方痒痒的,弄得澜惠很想笑。
实在是因为澜惠她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怕痒的厉害,而她又对四阿哥没感情,达不到那种水融的传说境界,所以澜惠现在倒是一直在忍耐。她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在这时笑出来,所以一直僵硬着身子忍得很是辛苦。而正在澜惠身上忙活的四阿哥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觉得这个福晋没有之前李氏和宋氏那样动情,一副木头的样子让自己提不起性趣,还好她的皮肤够嫩够滑,还不至于让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四阿哥见澜惠的‘木头’样子,也只好速战速决了,他沉腰突破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然后毫不怜惜的快速运动起来。澜惠此时紧紧的抓着床单,直疼的眼泪不停留下来。四阿哥借着床帐外透过来的微弱的烛光,看见澜惠强忍着疼痛的样子,终于别扭的停了下来。澜惠发现四阿哥的动作,心里第一次对他生出了感激的情绪,她眼泪汪汪的感激的望向四阿哥。而四阿哥也被澜惠的目光愉悦了,他看着澜惠可怜的小样子,决定原谅她今天对自己的‘出言不逊’了。半晌后澜惠的疼痛感过去了,她见四阿哥忍得冒汗的脑门,不由推了推他,四阿哥看澜惠适应了,立刻放肆的动了起来。而澜惠这时也真正体会到了做这种事情的愉悦,她不由微微扭动腰肢,脸上也露出动情的面容,四阿哥见状仿佛有猫在挠他的心一样,更是兴奋起来
第二天澜惠在四阿哥的怀里起来,她迷糊的揉了揉双眼,嘴里像往常一样嘟了嘟,之后喃喃说道:“几点了?”说着动了动她那柔软的小手,向枕头下抹去,不过她刚抬起手来就被早已醒来的四阿哥抓住了。四阿哥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说道:“呵呵,福晋,该起了,今天要去请安的。”
澜惠听到四阿哥的声音,终于从迷糊的状态中醒了过来,她看了看身边的四阿哥,懊恼的说道:“对不起,爷,妾身起晚了。”说完连忙起身穿戴起来。
她伺候四阿哥穿好后向外叫了一声,只见笔儿她们端着洗漱用品和早膳走了进来。还有一位内务府的嬷嬷直接到喜床上拿出染血的白绢,笑着收起后说道:“四爷,福晋,奴婢还要去向太后和皇上禀报,就先退下了。”四阿哥“恩”了一声后嬷嬷退了下去。
而脸红的澜惠亲自为四阿哥梳洗后,自己也在笔儿的服侍下整理好。这时只听外面的奴才报到:“四爷,福晋,格格李氏和宋氏正在外面等候请安。”四阿哥闻言放下了筷子说道:“让她们回去吧!等爷和福晋向皇阿玛请安后再说。”那奴才恭敬的答了一声后就退了下去。而澜惠则继续伺候四阿哥用膳,四阿哥见澜惠疲倦的样子不由叫她坐下一起吃,澜惠也是饿的狠了,也就告谢一声就坐在椅子上。
俩人用膳后又启程前往宁寿宫拜见太后。一路上四阿哥在前面走着,而澜惠则在他右侧后两步距离处紧紧跟随。走过了小半个紫禁城后终于到了太后居住的宁寿宫。四阿哥向宫门前的宫女通报后就站在了宫门口等候。很快宫女从里面打开了帘子,四阿哥和澜惠结伴走了进去,进去向太后行礼后,太后忙把澜惠叫道跟前。澜惠顺从的走了过去,太后拉着澜惠的手说道:“快来叫哀家看看我的孙媳妇,半年不见出落的越加漂亮了,来,这是皇玛嬷大婚时的嫁妆,赏给你了,平时多来陪陪哀家,让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