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今天是霍岩组织大家聚餐的日子,每次都是霍岩把聚餐的经费‘交’给小莫,让小莫来安排一切,忙碌的霍岩一般都是在聚餐快结束的时候才赶来和大家碰个面。
怪的是,今晚直到聚餐结束,霍岩也没赶来。小莫拨打了很多遍霍岩的电话,但一直没人接。
聚餐结束时已是深夜,天空竟飘起了细细的雨丝。
目送同事们离去后,小莫了车再次拿出手机拨了霍岩的电话。
还是无人接听。
“不对啊,霍导以前可是手机不离身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纳闷的小莫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霍导出什么事情了?呸呸呸!乌鸦嘴!不行,我要一直打到霍导接电话为止。”
在小莫连续拨打了霍岩的电话半个多小时后,霍岩终于接起了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也很沙哑,“喂,小莫。”
小莫悬着的心稍微一松,她眉头微皱,“霍导,您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您怎么了?”
电话里的霍岩有气无力,满含歉意,“小莫,我发烧了,一整天都‘迷’‘迷’糊糊的,你是不是给我拨打了很多遍电话?”
小莫的心顿时咯噔一下,焦虑不已,“霍导,您发烧了?您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霍岩似乎越来越无‘精’打采。
小莫的神经绷紧了,她安慰霍岩,“霍导,您再坚持一下,我马去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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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小莫到达霍岩的住所。
“霍导,我是小莫,您给我开一下‘门’。”小莫在‘门’外焦急地敲着‘门’。
没有回应。
“霍导,霍导?”小莫提高了音调。
“糟了,霍导不会是晕倒在家里了吧?”一种不详的预感猛烈袭来,小莫的心七八下,“怎么办?我又没有霍导家里的钥匙,怎么办?对了,开锁公司!”想到这里,小莫抓紧时间,立刻拨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待开锁人员把霍岩家的‘门’一开了锁,小莫风一般冲了进去,四处找寻霍岩的身影,“霍导?霍导?”
瞧见霍岩倒在沙发下面,小莫一个箭步跨过去,她小心翼翼扶起霍岩,“霍导,霍导您醒醒。”
霍岩缓缓睁开眼,意识半是清醒,半是模糊,“小莫,你来了。”
小莫一模霍岩的额头,“啊,好烫!霍导,您烧得这么严重,怎么不去看医生?”说着,身材矮小的她艰难地搀起霍岩,“走,我送您去医院。”
哪知病重的霍岩根本站不稳,无奈之下,小莫只好弯下腰准备背着霍岩。
小莫哪里能承受的了高大魁梧的霍岩,刚背霍岩的时候,小莫差点被他压得趴在地站不起来,满头大汗的她硬是咬着牙,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步一步背着霍岩往电梯‘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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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打了一夜的点滴后,霍岩的烧退去不少,他睁开沉重的眼帘,发现小莫趴在他的‘床’前握着他的手睡着了。
他忽然记起昨晚小莫小小的人儿拼尽全力背着高烧的他往‘门’外走的情景。
小莫当时那么紧张他。
多亏了小莫。
霍岩不由伸出手,细长温热的指轻轻滑过小莫的前额,触到她垂落的一缕发丝,他温柔地为她将其别到耳后。
小莫醒了过来。
“霍导,您醒了。”小莫站起身,‘摸’了‘摸’霍岩的额头,“您的烧退了不少,感觉身体舒服点了吗?”
霍岩温和一笑,“好多了,谢谢你啊小莫,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小莫为霍岩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霍导您跟我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您也真是的,烧那么严重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