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闪烁的夜店长街里,喝得醉醺醺的周文搂着两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妖媚女人踉踉跄跄地从酒吧里走了出来。在同女人有说有笑的过程中,周文的双手时不时在她们身上放荡地四处游移,一张血盆大口贪婪地来回吸吮着她们的肌肤。
沉迷淫乐的男女总是令人憎恶,还未等周文带着那两个女人走上车,一群横空出现的黑衣人乌压压地涌上来将他以及他的手下们重重包围。
面对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周文他们一个个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那两个妖媚女人没有受到牵连,她们吓得落荒而逃。
双臂被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翻向背后的周文动弹不得,愤怒又惶恐的他大吼大叫,“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黑衣人依旧面无表情,根本不屑于回答周文,只见他利落地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刺进了周文的右胳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血花四溅,如炸开的烟火,瞬间喷射在黑衣人的脸上、墨镜上、衣服上以及白色的手套上,浓稠的腥咸气息飘散在空气中。
周文疼得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痛苦的他犹如鬼哭狼嚎。
黑衣人仍是静默得让人不禁后背阵阵发凉,他不急不缓地从上衣口袋里抽出方巾,缓缓擦去脸上的血渍,随之一个轻巧的摆手,跟随他的人迅速同他跳上车,疾驰而去。
对面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兰博基尼里,余安宝正坐在主驾驶座位上,金丝镜片后的凤眸异常晶亮,甚至泛着凛冽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震耳的轰鸣声似是带着轻蔑入骨的嘲讽从狼狈的周文面前呼啸而过。
周文意识到了这是余安宝对他的报复,他颤抖地擎着流血不止的右胳膊,两眼仿佛冒起熊熊烈火,恨得他咬牙切齿,“姓余的,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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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胳膊上的伤口彻底愈合,医生为她拆除了石膏和纱布,可是小寒依旧感觉自己的右胳膊怪怪的,她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不舒服。
一天,余安宝到医院看望小寒,当他走进病房时,发现小寒正低着头望着桌子上的那杯水愁眉不展。
垂在身侧的手,手指不由收缩了一下,心微微有些痛,余安宝硬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向小寒,“小寒,你在发什么呆呢?”
小寒不苟言笑,声音低低的,“安宝,麻烦你帮我把桌子上这杯水拿给我。”
余安宝迟疑了数秒,“奥,好。”随后他又慌忙将那杯水递到小寒面前。
“请把杯子下降到和我的腹部一样的高度。”小寒面色平静得可怕。
余安宝只能照做,额头上何时沁出细小的汗珠。
为什么即使她使出浑身解数,她的右胳膊还是抬不起来?
可笑的是,她明明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可她的右胳膊却连动也没动一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右胳膊到底怎么了?
“哗!”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气馁的小寒伸出左手猛地打落了余安宝手中的水杯,杯子刹那间摔了个粉碎。
“小寒。”余安宝立即向前扶住差点没站稳的小寒。
“安宝,”小寒一脸颓然,失落地望向余安宝,“医生不是说我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么,为什么我的右胳膊会抬不起来?”
“小寒,你别这样,”余安宝心疼地安慰难过的小寒,“你胳膊上的伤才刚刚愈合,毕竟裹了那么久的石膏还总是挂在脖子上,要恢复正常状态肯定是需要时间的,不能急,慢慢来。”
眸中弥漫着酸热,小寒半信半疑,“我的胳膊真的能恢复么?安宝,你没骗我?”
“能!”余安宝搂紧小寒,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