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一角已被余安宝揉得越来越皱,而他渐渐拼接起来的过往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一年前,阳光温和的一个午后,余安宝去立夏工作室看望连周末都不放过,依然埋头工作的母亲苏立夏。
看到苏立夏画在设计稿上的抽象图案,余安宝不由好奇地问道,“妈,您这画的是什么?”
“这是一款我最新设计的来自哥伦比亚me&love品牌珠宝有多受欢迎您不是不清楚,这难免会催生很多不法厂商通过制造出很多summe&love品牌珠宝的仿制品来谋取利益。所以,这个女人戴的肯定是假货!”
“柳若烟,你以为我余安宝是傻子么!”余安宝突然提高了音调,吓得柳若烟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天天和summe&love品牌珠宝的创始人生活在一起,我会分不清真品和赝品吗!”
余安宝死死钳住柳若烟的双肩,不容反抗的强势语气,“说,报纸上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你?”
惶恐的柳若烟深知余安宝的实力,她若继续说谎,后果不堪设想。
“余董,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柳若烟轰的一声跪到地上,泪流满面的她拽着余安宝的衣角,“这么做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人指使的!我求求您,我只是个小小的演员,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柳若烟呐柳若烟,”余安宝鄙夷地望着忽然卑微起来的柳若烟,“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你让记者给你拍个背影,我就看不出报纸上那个女人是你?我还真要感谢我母亲设计的这枚独一无二的戒指,如果没有它,你还要继续逍遥法外多久!”
“余董,我知错了,我彻底知错了,”柳若烟声声乞求着,一副可怜的狼狈相,“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您不要把我交给警察,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我不想我的一生就这么毁了,我给您磕头,好不好?我磕头!”只见柳若烟一边说着,一边在坚硬的地面上把头磕得当当响。
“行了!”余安宝一把揪起柳若烟,凤眸怒瞪着她,“你给我说实话,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两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
“余董您不能进去,罗总正在里面开会,余董!”工作人员拦不住气冲冲硬闯进罗傲珊会议室的余安宝。
正坐在长长的会议桌两旁开会的员工们被猛然冲进来的余安宝惊得齐刷刷抬起了头,屋里瞬间鸦雀无声。
“罗傲珊,你跟我来!”余安宝不假思索地拉起站在会议桌中央的罗傲珊就往外走。
“余安宝,你干什么?放手!”罗傲珊挣脱不开余安宝,被余安宝拽得一溜小跑,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嘎登嘎登似乎响彻整栋办公楼。
“余安宝,你混——”被迫来到停车场,罗傲珊还未把话说完,余安宝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
“福伯,开车。”同时坐上车的余安宝低声命令道。
罗傲珊气急败坏地朝余安宝大声叫嚷,“余安宝,我还有工作在身呢,你把我带去哪里?”
“带你回家!”余安宝克制着愤怒,奋力制住挣扎中的罗傲珊。
罗傲珊气得脸红脖子粗,“你发什么疯呢你!上班时间,你带我回家做什么?”
“你给我住口!”余安宝一声厉喝,罗傲珊立刻住了嘴。
---
“你放手,我自己会走!”到达别墅,罗傲珊的手依旧被余安宝攥得生紧,身不由己的她停不下脚步。
“你给我进来!”余安宝把罗傲珊拉进了卧室,门哐当一声重重地关上。
罗傲珊气喘吁吁,破口大骂,“余安宝,你发什么神经,今天吃错药了你!”
余安宝将前几天报道小寒和霍岩外出偷吃的那些报纸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