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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漫天哀婉的凄凉。

    余安宝沉默地注视着小寒,他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发出一声苦涩的笑。

    那个在洛杉矶恍若天使般抱着乐乐在灿烂的阳光下笑容清澈的小寒,那个在上海重逢后依然坚定不移地说相信他的小寒;那个因为心里有他,所以没有拒绝他的吻的小寒;那个在巴黎同他肩并肩漫步于塞纳河畔的小寒那个有关他和她所有过往的小寒,悉数在余安宝的脑海里重现。

    此刻的小寒还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孩儿吗?

    他自认为他是了解她的,可为何她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伤他的心?

    那些他和她的曾经都真真切切存在过,有欢笑,有泪水,有心动,虽然难免夹杂着无奈,但依然是美好的,珍贵的,甚至是刻骨的,难道她全部不记得了么?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小寒后悔了,可她已经对他下了狠心。

    一句话的分量有时在两个人之间究竟能有多重?很重很重。重到决定彼此今后是再续前缘,还是相忘于江湖,抑或含恨余生。

    爱有多深,伤就有多深。

    被最爱的人伤,最痛。痛到心寒,痛到心死。

    “如果这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那我不干涉你的决定,”良久,余安宝平静出声,“我很抱歉这么多年让你如此厌恶,希望你今后在远离我的日子里过得比现在快乐。对不起,打扰了。”说完,余安宝利落地转身离去。

    余安宝迅即而沉重的脚步好似每一步都刻意踩在他的心上,也踩在小寒的心上。

    小寒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余安宝寂寥而忧伤的背影渐行渐远,难过又悔恨的她眼泪如雪花般扑扑跌落,像极了她的心碎……

    ---

    苏立夏不过是去咖啡间泡了杯咖啡的间隙,待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却猛然撞见余安宝正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苏立夏微微一怔。

    气氛陡然变得压抑,貌似还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诧异的同时,苏立夏笑容亲和地走到余安宝的身边,她轻轻挽住余安宝的胳膊,“儿子,这半上午的,你不在自己公司,怎么跑来我的工作室了?”

    “妈,”余安宝不苟言笑,他拿开苏立夏挽着他胳膊的手,凤眸里明显透出质疑,“您是不是去找过小寒?”

    笑容僵在脸上,很快消散干净,震惊又意外的苏立夏愣了数秒,随后她又装作莫名其妙地反问余安宝:“儿子,你在说什么?妈妈怎么听不懂。”

    “妈,我们两个是血肉相连的母子,”余安宝失望地盯着苏立夏,“您什么时候学会跟您的儿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您对小寒做过什么,您心里一清二楚!”

    “安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妈妈说话!”余安宝带着责备的语气激怒了苏立夏,“你太放肆了!”

    “妈,我这不是放肆,我只是在指出您的错误,”余安宝不满地反驳苏立夏,“千不该万不该,您不该去找人家小寒!”

    “我的错误?”苏立夏气得失笑,她拍打着余安宝的胸脯,“余安宝,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觉得是我的错吗?”

    “如果不是您去找小寒,对小寒说了些什么,小寒她怎会突然决定永远离开上海?”余安宝无法压制心中的愤怒,“您可知道,小寒她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就,她有多难您了解吗?

    谣言的事还未解决,您又迫她处在风口浪尖时放弃这里的事业,您不觉得您做得太残忍,太绝情了么?您这是在毁灭她,您明不明白?”

    看到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和自己的母亲反目,苏立夏心痛无比,“啪!”她扇了余安宝一记响亮的耳光。

    泪水淹没了脸庞,苏立夏大声斥责道:“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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